“你要是真懷孕了,李教授還不馬上將你給娶回家去!”臻臻笑了。
葉梓頓了一下,下一秒說道,
“不要說我的事了,現在是你的事比較急!”
她們找了一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了下來。
“臻臻,那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葉梓問道。
“能怎麼想呢?如果要先告訴孩子的父親,我就跟他知會一聲。
如果不用的話,我就直接去做手術了。”
“也許孩子的父親願意負責也說不定。”葉梓連忙說道。
“也許吧,但我自己其實也挺亂的。
事情真的發生得太突然了!”
“別急,別急,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們首先要做的是靜下心來想辦法!”葉梓說道,然後從書包裡拿出了本子和筆,開始寫寫畫畫,並分析到,
“你看現在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告訴孩子的父親,一種是不告訴孩子的父親。
告訴孩子的父親的話,有兩種結果。
一種是他願意負責,那樣是最好,你們可以結婚,那就可以將孩子留下來了。
如果他不願意負責的話,這種垃圾你也不要了,到時候我們再做手術。
這兩種情況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
另一種結果就是你不告訴孩子的父親,直接去做手術。
這一種跟第一種的第二種情形是一樣的,但卻是你沒有努力就放棄了。”
“葉梓,我覺得你其實不是否讀法律專業,你應該去唸心理專業!”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