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混蛋把我當成什麼了,兕子越發的憤怒,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好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她伸出手狠狠地抓上了虞昶的臉和身上,一雙腳踢打著虞昶。
虞昶任由著兕子在自己身上發洩不滿,兩個人糾纏著倒在寬大的臥榻上,很快的兩個人之間火藥味十足的爭鬥成了曖昧的糾纏。等著兕子生氣的把貼在自己身上的虞昶給推開,她掙扎著要從榻上跳下去。虞昶趕緊伸出胳膊把兕子緊緊地摟住,也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兕子。兕子生氣的推推兩條緊緊箍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接著說起話:“既然駙馬覺得被委屈了,我就放了你。”
“公主別生氣,都是我想的太多了。我發誓再也不會胡亂猜疑了。”虞昶一張稜角分明的臉憋得通紅的,他緊緊地抱著兕子,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兕子不滿的哼一聲,乾脆把身體的重量全壓在身後這個人的身上,“駙馬這是哪裡的話?你剛才說的話我仔細想想們,確實有些道理。你一向沉溺在抄寫經文,還猜忌我和別人如何,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死賴著不肯放手?方才你口若懸河,滔滔雄辯,若是我不放手,豈不是叫人看著是以權勢欺壓你了。放心我去和耶耶和九哥說清楚,絕對不會叫他們為難你。”說著兕子依舊是要裝著離開的樣子。
虞昶抱緊了兕子,沉默半天才擠牙膏似地擠出來一句:“以前都是我小人之心,太在乎別人的說法了。竟然沒發現公主對我的一片真情,今後我一定——”虞昶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吭哧半天對著公主小聲的說:“我——你身邊的奶孃和保姆不宣召我去,我也沒辦法整天陪著你啊!”誰叫虞昶是臣,公主才是公主府裡面真正的主人呢。想到這裡,虞昶又蔫了。
“那些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的奶孃和保姆們對你不假辭色,也是有原因的。”兕子靠在丈夫的身上,兩個人肌膚相貼,這種安全可以依靠的感覺很不錯。兕子抓著虞昶洗修長有力的手看看,忽然對著他一笑:“我跟著奶孃和保姆吩咐了,她們不會再攔著你了。”
虞昶感覺著依偎在自己身邊的軟玉溫香,兕子的小手抓著他的手,調皮的在他的手心裡面來回畫著,虞昶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他底下眼想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一低眼就能看見兕子寬鬆的領子底下誘人的起伏。虞昶忽然想起那天阿狸嬉皮笑臉的話:“真是笑話,這也不是調教牡丹閣的舞姬,男人還要學著麼?你只管自己怎麼想的就怎麼辦就是了。”
想著虞昶一翻身把兕子壓在身下,只聽見一聲清脆的絲帛破裂的聲音,兕子身上那件花費了佳芝和兕子不少心血的浴衣成了破布了。
兕子看著虞昶幽深的眼珠,心裡翻個白眼,暗想著虞昶這個混蛋,未免是太直接了。還是阿嫂說的沒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自己的男人自己調教。
想到這裡,兕子伸出胳膊摟住虞昶的脖子,嘴唇堵上了他的薄唇,虞昶沒想到公主會這樣主動,正想著直入正題,誰知嘴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唔——”他疼得悶哼出聲,一定是流血了。怎麼公主還有咬人的嗜好麼?
兕子趁著虞昶出身的當口翻身壓在虞昶身上,纖細的手指正在解著他袍子上的繫帶:“你還是先去洗洗,我討厭你身上的臭烘烘的!”兕子想著虞昶身上偶爾會帶著些墨汁的氣味,不滿的嘟著嘴抱怨著。
我早上才洗過好不好,但是話沒出口,虞昶看著兕子嬌媚的臉龐就什麼話爺數不出口,只能深深地吸一口氣,壓抑下騷動,聽話的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去池子裡面泡著去了。
兕子捂著臉,從手指縫隙裡面看著虞昶的身材,忍不住臉色更紅了,天啊,她都沒注意到自己的駙馬雖然看著總是沉默寡言,整天窩在書房裡面,可是身上還是蠻有看頭麼!以前——他們幾乎是一個月也就是幾個晚上在一起,房子裡黑漆漆的,兩人直奔主題,完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