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衣裳?那些人是不是苛待你了?”李恪不自覺中就露出來霸氣和身為宗室的驕縱之色。
“我雖然不及你,可是你看看,他們也不敢很糟踐我。都是我昨天晚上要喝水不小心把身上的衣裳給弄溼了。沒事,等著明天就能幹了。”阿狸拿下巴指著牆角的衣裳,李恪看著拿棍子支在牆角的衣裳,很鄙視的哼一聲:“你還真是個百無一用的敗家子,還能做好點什麼?”
阿狸鼻子裡發出響亮的聲音:“還說我,今天晚上你要是起床再摸回來我就佩服你。”
牢房裡面安靜了片刻,李恪忽然向著阿狸靠了靠:“王全信,你要對我說實話,他們說你燒掉了我謀反的證據,你到底做了沒有?”
“說你造反的證據,你自己還不知道麼?”阿狸飛過去個白眼,李恪好不鬱悶的意識到剛才問了多傻的問題,他呼吸一窒,閉上嘴,不吭聲了。半天李恪才試探著說:“你身邊不乾淨,是誰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線?”
阿狸聽著李恪的話,想起在杭州的時候他還嘲笑過李恪府上的僕人各自消散的話,他苦笑一聲:“我當初還笑話你眾叛親離,都是因為你平日裡對著奴僕們太嚴苛的緣故。真是報應不爽,現在輪到我了。”說著阿狸嘆息一聲,把頭埋在胳膊底下,把身體縮成了一個球狀物。
聽著阿狸的語氣,李恪想想,憤憤的哼一聲:“那個長孫無忌真的太無恥了,把自家的侄女都利用上了。或者他根本是早就算計好的,誰知到她哪來的好心,把族裡面沒了父母的孤女撫養長大。誰知到她存的什麼心思呢。把侄女嫁給你,在你身邊細刺探訊息,誣陷自己的丈夫。哼,若是上天無眼,長孫老賊把那個禍水獻給天子,他就真的成了霍光了!這樣的奸臣,耶耶當初為什麼要叫他做顧命大臣!”李恪說著激動起來,拿拳頭狠狠地砸著身邊的床鋪。
“喂,我知道你力氣比我大,可是你也要看看地方好不好,把床砸塌了,今天你睡地上啊。”阿狸感覺身下破木板子在李恪的拳頭下搖搖欲墜。趕緊叫著李恪停手。
李恪被阿狸的叫聲從憤怒中拉出來,他悻悻的收起拳頭,打一個噴嚏。牢房很結實,光牆壁就是兩尺厚的夯築泥牆加上一層的牆磚,從建成到現在,這裡就沒見過多少陽。因此牢房內十分的陰冷。阿狸撇嘴一笑,要把披風還給李恪:“真是錦衣玉食的王爺,這個還給你。還有,我的娘子不用別人指手畫腳的!”阿狸的聲音變得很嚴肅,雖然他心裡清楚自己現在的摸樣和長孫氏脫不了干係,但是他不想聽別人隨便說自己的妻子。
“不用,我也不是女人,還能風吹就受寒了?”李恪的眼睛適應了黑暗,看見阿狸的嘴角上還有些淤青的痕跡,不由得懊悔自己下手沒了輕重。他扯過來阿狸的被子,把倆個人裹起來:“難得如此閒著無事,不如想想明天該如何擺脫官司。”
“嗤,你真是個傻子,他們把咱們關在一起就想著要咱們串列埠供,那個時候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你的腦子還真是和朱雀大街似地,筆直的很呢。”阿狸嘲諷的嗤笑著。
“你還敢說,是不是皮癢癢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想看阿狸和李恪基情的親們,只能在無責任番外裡面欣賞了。
阿狸和李恪裹著一張被子~~想想就很盪漾鳥!
☆、發飆的皇后
第二天王家果然是派人來送來好些的東西;相比起來李恪就有點被遺忘的角落的意思了。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李恪的繼妻子楊氏正在路上呢;他就被又捲進了一場新官司裡面了。家裡只剩下兩個半大的孩子和兩個很小的孩子;那些僕人什麼的;見著自己的主人一轉眼的功夫又進去了,一個個的慌得沒了主意;哪裡能想著給李恪送東西呢?
阿狸開啟一個盒子,深深地吸一口氣,砸吧著嘴:“好香啊;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