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筆好字算起來掙得也不少了。
只是隨著官職的一步步高昇,褚遂良不僅需要一套房子,他還需要一些必要的家底呢。例如長安邊上,挨著華清宮的別墅一座,皇帝經常去華清宮避暑或者把冬天的大部分時間消磨在溫泉裡。像著皇帝近臣這些人,就需要經常在長安城和華清宮兩邊跑跑,時間晚了,長安城的城門可不是輕易地能開的。為了不在野地裡面過夜,總是要一間度假別墅的。褚遂良可能就是想要買塊地方給自己蓋房子了。
想著長孫無忌和李績全出來給褚遂良說好話,長孫無忌撿起來那個奏疏看看,是御史寫的,只是名字被李治給封起來了。上面寫的言之鑿鑿,褚遂良依仗著自己顧命大臣的身份,強迫交易。那塊土地的位置,還有原來的主人是誰,邊上地價是多少,褚遂良交易的地價是多少,寫的清清楚楚。長孫無忌心裡瞭然,褚遂良是被人給黑了。
想著長孫無忌對著皇帝一拱手:“聖人不必把這樣的事情看得太重了,登善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了。那個中書譯語人不過是個微末小吏,登善就是要買田地也不會親自和一個小吏說話。登善在聖人身邊這些年,一直是清廉自守,斷然不會放縱家人做出來強賣強買的事情。那個小吏未必沒存著巴結上司的意思在裡面。倒是這個上奏疏的人,居心叵測,還請聖人明察。”
李治被長孫舅舅不疼不癢的話給噎的直翻白眼,他認為長孫無忌完全是瞪著眼睛說瞎話,那個小吏但凡是有點腦子也不會真的一口咬死,給褚遂良出高價。你是顧命大臣,皇帝身邊的親信,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皇帝也給你三分面子。一個小吏,這輩子見著最大的官員可能就是三品尚書,還不知道一年能不能見上一次。還用的著褚遂良和人家出面說,褚遂良就是個清廉自守的,他的家人能保證都和他們家主人一樣情操高尚麼?長孫無忌這樣說純屬是拿著自己當成不懂事的小孩。想著李治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見著皇帝的臉色更加不好,李績忙著和稀泥:“太尉所言也有道理,但是追其原因,登善也太不謹慎了!你現在身份和以前不同,剛上任就要置辦田地,裡面的原因不外乎登善擔心等著聖人移架到華清宮,你來來往往不方便,只想要個便宜的地方建一座別墅罷了。雖然登善是潔身自好的,可是難免家人有飛揚跋扈的。還請陛下看在臣等的面子上寬恕了登善,只要把地價的差額補上也就是了。”李績真是腦子轉的快,他一番話下來給了所有臺階下。
李治轉念一想,這個時候不是發火的時候,他靠在身後的墊子上,看一樣底下三個神色各異的人:“你們說的也對,朕不能隨便決斷還是交給有司衙門商議吧!”說著皇帝一甩袖子站起來走了。
大殿裡面安靜下來,褚遂良這個時候才敢從袖子裡面摸出來手絹擦擦汗,他對著兩位同事點點頭,感謝長孫無忌和李績的相助。長孫無忌無奈的說:“你也太不小心了,家人跋扈你也該好好的整頓一番才是。聖人云修身齊家,登善你也該有個準備,這件事情你是被人家給盯上了,也不知道是誰在聖人面捅出來的。看樣子聖人是要拿著你做商鞅立木了。”說著長孫無忌拍拍褚遂良的肩膀先走了。李績是個一向圓滑的人,他對著褚遂良拱拱手,安慰著:“依著在下看,你也不必太過於擔心了。聖人剛剛即位,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即使有什麼一時的不如意,也能很快的過去了。只是囑咐你一句話,某畢竟你年長几歲,若是有什麼不如意的,也不要消沉了。”說著李績也是對著褚遂良拱拱手各自離開了。
看著空蕩蕩的甘露殿,褚遂良彷彿回到了自己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覲見先帝的情景,那個時候自己帶著激動地心情,數十年的奮鬥總有了結果。他彷彿是個經歷了千難萬苦的旅行者,總算是經歷了無數的艱險達到了終點,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那裡是達到了重點,褚遂良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