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一副帆布手套,有種民工的魅力,坐下後十分不舒服,解開脖頸紐扣,吁了口氣,說:“這衣服不透風。”
遙遠朝他領子扣裡瞥了眼,看見他□的古銅色肌膚,說:“裡面沒穿?”
譚睿康:“上班都要換工作服,老闆說的。”
遙遠瞥他兩腿間,說:“裡面的呢?全脫了啊。”
譚睿康樂道:“內褲穿著的,你想做什麼?想做什麼時間也不夠,快吃快吃,還有二十五分鐘了。”
遙遠:“上班都幹嘛?讓你操作機床嗎?”
譚睿康邊咀嚼飯邊說:“那倒沒有,讓我搬石膏粉,鑄石膏模,拆軸承上油,再搬回去。”
遙遠有點心疼,說:“要麼別做了吧。”
譚睿康:“這工作好得很呢,叫我邊做邊學,說過了試用期給我開五千二,你知道嘛,跟我一起那個黃叔才三千二,哥都不敢說。”
遙遠:“我怕你待會手指頭掉車床裡了。”
譚睿康笑道:“不會,這不是都在的麼。”
遙遠很怕譚睿康下廠房,以前新聞看多了,總是覺得生產線危險,設計師工作室裡也亂,待會斷個手指,臉上被劃幾道不是鬧著玩的。
但譚睿康穿這身工人服的模樣很有魅力,雖然還是瘦瘦高高,但有種粗獷民工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