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精神疲倦,注意力不再那麼集中,最終被對手抓住空當,格殺當場。
應該說,以張義和李妍現在的等級,還無法和對手抗衡,只不過,張義屬於連續競技,第二場的戰鬥等級必然要比第一場等級高,所以張義必須面對這樣的對手。
他現在能夠確定的,是對方同樣無法在移動中捕捉到他,應該說,對方由於使用靈能裝甲的緣故,無法在控制裝甲的同時進行靈能掃描,因此當雙方都處於移動狀態時,對方無法即時捕捉到張義的位置,只有一方處於靜止,或者雙方都處於靜止時,張義才會被對方發現。
這是一個不錯的訊息,至少對張義如此。
如果系統還在,張義完全不用到處找到對手,他早已發現對手,並且用近戰格鬥技巧將對手殺死,但是系統現在並不對張義提供這種指示服務,小隊圖示和隊伍視野還能使用,唯獨張義看不見對方的血條在哪裡。
雷達受干擾嚴重,找不到對手,使用靈能掃描範圍太小,同樣無法抓住對手,視線受阻,聽覺也因為發動機的轟鳴受到很大幹擾,至於嗅覺,在面甲後的呼吸過濾後空氣的張義與其說是嗅到了血腥味,不如說是身體細胞對那些血腥味非常敏感,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聞到了氣味,無論如何,張義現在能夠發現對手的方法已經全部失去,而對手擅長是用靈能,靈能掃描的範圍比他更大,能在張義的知覺範圍外發動攻擊,雖然不是遠距離的狙擊,但是這種反覆的襲擾也已足夠。
但是,張義並不著急,他現在正在尋找一個好的位置,然後把戰場的主動權重新奪回手中。
對方對近戰格鬥並不習慣,也不擅長,這就足夠了。
很快,張義確定,這個格鬥場的中心,確實才是最好的場所。
在這裡,有四根金屬立柱,似乎是某種祭祀儀器的遺留,張義可以充分利用這四根柱子和對手周旋,而戰場的其它位置,都過於空曠。
張義不畏懼和某一個對手近戰格鬥,但是一旦另一個對手對自己同伴的生命毫不在意,抱著寧可將同伴一起殺死,也要拉張義殉葬這種態度,在張義和對手近戰時,釋放更大威力的靈能術,那麼到時候張義就不是誘餌,反而成了那條咬了誘餌的魚。
張義再次看了一眼雷達,還是一如既往的模糊,根本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資訊傳過來。
他關閉了發動機,慢慢落在一根柱子旁邊。
果然,對手沒有像剛才那樣,第一時間上來發動攻擊,作為智慧生命,它們不可能看不懂張義的打算如何,貿然上去攻擊,肯定會落入張義的圈套,所以現在一定也在進行新的計劃。
張義不著急,雖然在這樣有著充沛靈能的環境裡,靈能裝甲可以維持相當長的時間,但是這種維持並不是無限,對手操縱靈能裝甲同樣要消耗精力,過長時間的讓裝甲保持飛行狀態,或者忽起忽落的開關裝甲的靈能發動機,都會消耗額外的精力,到時候,首先撐不住反而會是那兩名對手。
貓戲老鼠的遊戲,首先在於老鼠要畏懼,要驚慌,要不斷的四處逃跑,這才能讓貓有充分的攻擊方法和機會,一旦老鼠站在原地,擺出攻擊自己也要讓對方不好受的姿態,那麼貓的進攻同樣也會受到阻礙。
更何況,張義並不是讓對方不好受,他現在裝甲上的動力爪可不是樣子貨,真要是被張義抓住,那麼對手也很可能被他殺死。
發動機停止了數秒後,競技場立刻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聲音,似乎連空氣都不再流動,凝滯的空間讓人覺得時間也停滯不莣ww?
張義唯一能聽見的,是自己一呼一吸的聲音。
他沒有看時間,沒有看小隊圖示和小隊地圖,沒有看裝甲裡的雷達,沒有注意裝甲裡的能量還有多少,什麼都不去多想,只是看著眼前的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