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和長****那裡的奴才居然跟銅牆鐵臂一般,她是如何的拉攏都不管用,本以為這次趁皇后和鬱貴妃都不在宮裡,她想插個眼線,誰想她費心送進去的,還沒個站腳的功夫就被送回了敬事房。本以為自己反身會很困難,卻不想遇到了這樣的好事。
“皇上駕到!”傳喊的一聲,讓令妃立刻狠狠的揉了幾下眼睛,讓眼睛看著紅紅的,才走出去迎駕。
“那姑娘如何?”乾隆對令妃連看都沒看一眼,徑直的往裡走。
令妃以為皇上心急,特別在意那姑娘。“在內室,太醫說那姑娘傷得極重,真是可憐見的,一個姑娘居然獨自闖圍場,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令妃不知她收留的這位姑娘傷了她恨的皇上的寵的人。
“令妃是如何知道那姑娘是闖了圍場?”乾隆漫不經心的問著。
“奴婢是猜的。”令妃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皇上不是帶五阿哥去圍場了嗎?五阿哥又帶了位受傷的姑娘回來,也沒說清楚。奴婢就以為這姑娘是從闖了圍場。”
乾隆沒接令妃的話,在乾隆看來,令妃的解釋是欲蓋彌彰。乾隆看著暈著的姑娘,也不知那姑娘是在說夢話,還是故意說的。嘴裡嘀咕著什麼“東西在,我在,東西丟了,我死……”的話,乾隆聽著覺得有意思,這些人計劃的可真夠周整的。乾隆是認定了幾人的陰謀論。乾隆很是配合的,抬手拍了拍姑娘的臉,“喂喂,醒一醒。”朕要好好的審審你。“朕說的話你聽得到嗎?你幾歲了?”
“十八,壬戌年生的。”暈迷中的姑娘,不知是配合乾隆,還是已經醒了裝迷糊,回話的聲很是清晰。
乾隆算了一下,和睿,和雅正是壬戌年生的。“那,你幾月生的?”調查的可真是細緻,他們是如何知道的?得讓永璋仔細著查查。
“娘說,八月初一。”
娘?這姑娘的娘是誰?是不是跟他們合作的人?或者說是真正的主使?“你娘是誰?你姓什麼?”
“不知道,娘說我姓夏,”
看來這個“娘”是關鍵人物,怎麼可能會是“不知道”?這人藏得很深啊!“你叫什麼?”
“小燕子。”
乾隆很想笑,誰不知夏雨荷是才女,怎麼可能會給孩子起這麼個名字,想想和睿、和雅的閨名,可都是花名,同她們的親孃一樣,個個都是嬌豔的花,薔薇,紫薇。這“小燕子”也太不倫不類了,冒充也應該冒充得像一點兒。乾隆心裡面很是想笑,可是面上卻裝出恍然的表情,“小燕子,從湖邊飛來的小燕子,朕懂了。”一個說著一口地道京片子音的小騙子。“朕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好看看你們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令妃,你仔細著照顧這孩子。”乾隆說完就出了延禧宮。
“皇上是往哪邊去了?”令妃問著身邊的宮女。
“回主子,是往長****的方向走了。”
令妃狠狠的擰了幾下帕子,轉眼令妃又放下帕子,裡面的定是個格格,依著皇上剛剛說的意思,怕是以後會很寵著的,趁現在她得拉攏住。令妃這正打著如意算盤,卻不想已經有人算計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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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一路往長****去,他得安撫下鬱貴妃,這個真正的夏雨荷。
鬱貴妃從皇后那裡知道了傷了和睿公主的那個刺客身後可能會有個大陰謀,皇上想查清楚內幕,若是那刺客衝撞了她,讓她傷心且先忍著。等事情弄清楚後,皇上自然會還她公道。鬱貴妃聽著有些迷糊,回到長****後,鬱貴妃想起了在圍場女刺客叫著“夏雨荷”的名字,雙目瞪圓,那女刺客是在冒充她的孩子嗎?“嬤嬤可知那……姑娘送到了哪裡?”
“回主子,奴才聽人說是延禧宮。”
令妃,鬱貴妃咬著牙。
乾隆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