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哥可沒聽說過什麼村北梁思南,要不然他去梁家就知道了。
劉伊餘光看著慢慢遠離自己的一個大姐,還有旁邊幾個帶著鄙夷神色地婦人。
起身,“相公,我們該回家了。大寶二寶寶妹回家了。”劉伊淡定地說道。
別看她表面上多麼淡定,心裡早就把作孽的前身兩個罵了個遍。
“楊兄弟,我看我也該走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聚。”梁思南笑著話別。
楊家大哥摸不著頭腦,這是咋地啦,村北梁大郎有啥問題麼?“梁大哥,你們咋走了呢,我可沒搞明白村北梁大郎怎麼了?”
梁思南笑得一派溫和,“村北梁大郎沒啥,只不過人們常常相信耳朵聽到的風言風語,也不願意去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我們夫妻倆就不耽誤各位了。”
梁思南抱起寶妹和大寶跟劉伊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一丟人在那裡錯愕,楊家大哥猶墮五里霧中,“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走遠了之後劉伊才嘆一口氣,“我還得負責為那倆奇葩洗白,唉。”
梁思南笑道,“有些人天生可以成為朋友,那樣的人我們珍惜就好了,不能成為朋友的也沒必要可惜。”
“娘,我們下次還能跟他們玩麼?”大寶問道。
劉伊笑道,“可以啊。”
大人的事沒有必要告訴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兒。
楊家大嫂柴氏聽著自家大嫂說著外邊的稀罕事,“我咋沒聽說過樑大郎事兒啊?”
柴大嫂鄙夷地說:“沒聽說才好呢,那些醃漬事兒說出來不髒了你的耳朵啊。再說了,三四年前你還沒嫁過來呢,去那兒聽說啊。”
“奇怪了,我們一個村子的我都不知道,大嫂你可不是這個村子的,你咋知道的?你親眼見著了?”柴氏疑惑地問。
“哎呦,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人家都是這麼說的,保管沒錯。”柴大嫂信誓旦旦地說。
柴氏嗤笑,“眼見都不一定為真,何況還是別人說的,好了,大嫂,你可別出去亂說,怎麼說梁大嫂也算我們母子的恩人。”
“什麼恩人啊,穩婆都不是還敢給你接生,也不怕出了事兒。”柴大嫂嗤之以鼻。
柴氏心想那也比那什麼王穩婆好,見錢眼開的老婆子。
到了下午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楊家大哥和楊家妹子將院子都收拾好了。
楊家大哥進屋抱著楊家小子親了一口,“乖兒子,我是你爹,知道不?”
“噗……相公,兒子才一個月好不好?對了,梁家大哥給咱兒子起啥名啊?”柴氏問道。
楊家大哥嘆口氣,名字是好名字,可惜起名的人……
柴氏推推他,“什麼啊?快說。”
“楊宗保。”楊家大哥悶悶地說。
“楊宗保……不錯啊,讀書人起的名字就是不錯,我大嫂還說取什麼富貴,俗氣。”柴氏開心地說,接著又看楊家大哥似乎有些不高興,“相公,你怎麼了?不會是嫌棄這個名字吧。”
楊家大哥那是反應一個迅速啊,他已經聽出來他家娘子的聲音醞釀著怒氣,“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只是,這個村北梁大郎……竟然是這樣的……名聲不太好,唉……真是頭疼。”
“相公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要我說啊,咱以前就不認識這村北梁大郎,現在這些也只是聽說,聽說的能當真麼?你能保證傳這些話的人是不是抱有私心呢。再說了,還不興人家浪子回頭金不換啊。我也聽孃家嫂子說了,趕明你去村北給梁家大哥道個歉,這樣我們兩家以後才能不尷尬。”
楊家大哥點點頭,“是是是,娘子說的都是對的。”
柴氏也不稀罕去聽梁大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