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之處,卻沒有追查下去,她只是覺得一個血族小女孩和一個東方人的組合有些怪異。
血族是一個很長壽的種族,有些甚至能活到上千年,所以他們的幼年期很長。
瑟琳娜已經一百三十歲了,她是在美國長大的血族,按照這個年齡只是剛剛成年而已,而那個小女孩,可能還不到四十歲,像這樣的血族一般生活在地下城堡裡,很少流落在外面。
她朝著陳東走過來,全身處在戒備的狀態,瑟琳娜對那晚陳東展現的神奇能力有所防備。
“那個孩子呢?”瑟琳娜裝作隨意的問道。
“送回家了。”陳東隨口答道,“那晚多謝了。”
陳東的英文還行,只要不是專業上的詞彙基本上都能應付。
瑟琳娜眉頭微皺,有些不解,難道這個人和血族有關係?否則怎麼說把孩子送回家呢?
紐約是血族在美國的一個本部,年幼的血族都生活在一個秘密的地下城堡裡,瑟琳娜並不認為陳東知道那個地方,那裡是不讓外人進入的。
或許是剛剛移民過來的血族,瑟琳娜暗自想著。
美國是個新興的移民城市,相對於歐洲而言,這裡教會的力量不夠強大,是血族的樂園,一些歐洲的血族願意遷移過來。
在美國,血族可以順利的融合普通人的生活,可以在公司或者zhèng fǔ部門任職,不必擔心被教會的人清洗,像瑟琳娜這樣來拍電影的也不在少數。
血族都是俊男美女,而且有貴族氣質,很容易獲得大眾認同。
正在這時,陳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桑雨柔打來的,電話裡只說了一件事,桑君君同學被綁架了,綁匪要一億五千萬美元的贖金。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在和陳東賭博的那些賭客中,有一個叫弗萊斯的輸的最多。
他是一個幫派頭目,雖然沒有地獄幫那麼龐大的規模,手下也有數百個小弟。
弗萊斯離開夜總會之後一直關注著那邊的動靜,他知道地獄幫一定會下手的,特斯拉不會讓到嘴的肥肉溜掉,可他沒想到特斯拉竟然死了。
原本特斯拉的死能給他敲響jǐng鍾,讓他知道陳東並不好惹,然而一億五千萬美元的巨大誘惑讓他認為這是上天給的一個機會,他決定大幹一票。
弗萊斯很聰明,為了找到陳東,他讓人去查周邊的五星級酒店,看看有沒有人東方人在那晚凌晨住進去。
他覺得像陳東這種身家的人一定會住五星級酒店,果然被他查到了,他還透過計程車順藤摸瓜的找到了桑雨柔的住址。
因為桑雨柔要求陳東六點鐘必須把孩子送回來,陳東是透過酒店叫的計程車,弗萊斯透過酒店查到計程車的車牌號然後找到了司機。
經過兩天的摸底,弗萊斯知道這個叫桑雨柔的女人沒有什麼複雜的社會關係。
桑家在臺灣或許有些影響力,在美國則不行,這更加助長了他的信心,弗萊斯沒有看到陳東,他決定綁架那個小孩子要求贖金。
在桑君君同學放學的時候,一輛轎車突然把她抓進了車裡,半個小時後桑雨柔接到了綁匪的電話。
陳東一邊安慰桑雨柔,一邊朝著劉雅麗走過去,綁匪要求的贖金數額讓他想到了是那晚遺留下的問題,他要儘快趕到紐約。
“那個孩子怎麼了?”瑟琳娜擔心道。
陳東和桑雨柔交談用的是中文,對於這種語言瑟琳娜聽不太懂,然而活得久的好處就是什麼都瞭解一點,她隱約知道是有關孩子的事情。
“被綁架了。”陳東簡單的說道。
陳東找到劉雅麗,交代了一下,朝著酒會外邊走去,綁匪給的時間不多,他要儘快過去。
“我和你一起。”瑟琳娜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