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寶貝能用在那種地方。”
趙吉樂:“行吧,算我命苦,沒想到住在這個大院裡還得受這份罪。”
廣林子哈哈大笑:“算了吧,心滿意足吧你,我想住那裡也得有那個福氣,多好,大門口有武警站崗,什麼衛生費、物業管理費、治安管理費一概不用交,每個月能省多少錢?!”
趙吉樂:“武警已經撤了,今後這點好處可能也不會有了,你也別羨慕了。”
廣林子:“是嗎?這就對了,別老想著搞特權,嘴上喊著實踐‘三個代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沒給人民服什麼務,全讓人民為你們服務了。”
趙吉樂:“你這話需不需要我向市委書記趙寬同志傳達?”
廣林子:“隨你便,不過得加上一句:純屬個人觀點,不代表本局立場。好了,閒話少說,你要把目的很好地隱藏起來,對外就說身體不好公休呢,不論發現什麼情況,隨時彙報,需要支援立刻報告……”
趙吉樂卻結束通話了手機,他看見了鼠目。
鼠目聚精會神地欣賞張大美舞劍。張大美是受過這方面專門訓練的,身姿曼妙,動作協調,一招一式張弛有度,節奏鮮明。這時候活動開了,面帶桃花,秀髮飄逸,鼠目看得心醉神迷,忍不住連連鼓掌,驚動了張大美,張大美停下來:“噢,你呀。”
鼠目:“你認識我了?沒錯,就是我。”
張大美:“前兩天你不是到我們家來找過我嗎?我還記得,你是《海陽日報》的記者,叫什麼來著,對了,李寸光,筆名鼠目。”
鼠目聽她這麼說又有些失望,再次提醒她:“不對,我們以前就認識,還在一起喝過酒呢。”
張大美愕然:“是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鼠目:“前幾天晚上,在紅月亮咖啡廳,你真的想不起來了?”
張大美:“是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印象?”
鼠目:“你難道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找你談談。”
張大美:“一會我要到公司去一趟,下午吧,你看怎麼樣?”
鼠目連忙說:“好,一言為定,下午我到你家來找你。”
張大美:“隨便,不過得到三點鐘以後,我要睡午覺。”說完便轉身回了家。
鼠目也轉身往回走,趙吉樂湊了過來:“舅舅,聯絡上了?有什麼想法?”
鼠目:“昨天你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麼,孫國強確實在張大美說的那個時段帶著人到香港去了,出境名單裡確實有一個女人,這足以從側面證實張大美說的話不是胡言亂語。今天下午我準備向她揭開這個蓋子,看看她怎麼解釋她那天晚上說的話。”
趙吉樂:“這就對了,這叫正面突破。不過你也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也可能讓人家趕出來。”
鼠目:“趕就趕出來,當記者的臉皮不厚就別想抓住獨家新聞。”
趙吉樂:“抓住獨家了你也發表不了。”
鼠目:“你不上班在這溜達什麼?”
趙吉樂:“我公休,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
鼠目:“別給我來這套,你壯的跟牛犢子似的休什麼,身體不舒服昨天中午一條魚全都讓你給吃了?要是身體舒服可能就得連我也吃了。”
趙吉樂:“我胃口再好也不會吃你,我嫌臭。”
鼠目:“滾開,你更臭。”
趙吉樂:“好好好,滾開就滾開,但願你別有什麼事再麻煩我。”說完真的揚長而去了。
鼠目站在原地沉思,片刻也回家了。
中午,孫國強帶著三個人回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講究,看上去像老闆,另外兩個人穿著工裝。張大美奇怪地問:“你平時中午不是不回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