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大床上,金追為了防止她逃跑,不僅下了捆仙索,甚至還點住了她的穴道。別說是自斷筋脈了,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驚恐地望著他。
金追手裡託著一隻玉碗篤定地坐在床邊,手指一動,如雲的烏髮便散了下來,他扼住她尖尖的下巴,笑道:“我想了你好多年啊,今天終於如願了。沒什麼好委屈的,我雖是迦然上神的分身,怎麼著也比得上白子畫一個仙,況且他已經死了,你也不必為他守活寡,女人嘛,還是需要男人疼的。”
因為被下了法術,檀口連著舌頭無法自行運動,花千骨只能含糊不清地罵著。
“乖,把這個喝了,對你有好處。”金追並不在意她的咒罵,就算讓她過足嘴癮也是一樣的結果。
花千骨哪肯就範,拼命躲避著,誰知道要給她喝什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她本來就打不過他,現在處處受制更是不可能,那苦澀的東西,流過她的唇齒,被他強行灌下。
沒過多久,花千骨便覺得渾身燥熱,小腹中一股猛似一股的熱浪往腦袋上直衝,兩腿間也有什麼東西奔湧而出,她馬上知道了這是什麼,驚得魂飛魄散,不禁大吼:“你放開我!”
“呵呵,不放。”金追嘿嘿一笑,迷惑地道,“你有反應了。”
“放……手……”花千骨全是徒勞,不僅掙脫不掉,而且毒性發作得越發猛烈,甚至都剋制不住地發出嗚嗚咽咽之聲,“你……我,我會殺了你……”
“好,我等你來殺。”金追毫不在意,手一揮,那件水綠色的漂亮宮裝被撕成了碎片,潔淨如玉的月同體呈現在他眼前,太美了,怪不得白子畫愛不釋手啊。
花千骨雙手握拳,拼命剋制著越加兇狠的毒,身體抖得如篩子,她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了。
金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口中讚歎不已,他的神態冷漠如冰,喃喃自語:“這就是迦然喜歡的女人,果然,果然天姿國色……哦,不,是上好的璞玉……也不對,呵呵……”
金追臉上依舊不見情y u,他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雙指剛想挑弄一番卻見銀光崩裂,指頭竟被凍住,厚厚的冰晶在面板上迅速蔓延開。他嚇得面色慘白,一巴掌將花千骨打暈,費了好些力氣也沒抑制住冰晶的凍結速度,短短几秒那兩根指頭已壞死,再這樣下去,整條手臂都要壞死,他只得狠下心將指頭斬斷。
“好你個迦然,竟然這麼維護這個女人!”金追又氣又怕,他本想在今夜就得到她,看來是不可能了,再怎麼說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險吧。可是,若得不到她的身體,沒有純正的神界血胤,怎麼展開自己宏圖大業?
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花千骨,對她的憎恨更加深了一層。金追做在床邊冥思苦想,竟招來一個小侍女,遞給她一根細長羽毛與淨瓶,命她分出花千骨秘境中的花液。這可苦了那個小侍女,何時做過如此奇怪之事,但見金追雙手抱胸怒視著她,又不敢不從。
剛才有些恍惚了,那道光似乎不是代表神界的金色光華,反而是仙界低賤的銀白。
金追痛恨之餘,惡之源被強烈地刺激到了,憑什麼這個想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就不能成為自己的!怒氣抖生,在離她一丈多遠的地方,幻化出數十個人偶,以神力操控他們。數十個大漢一字排開,呆呆地站在床邊,無數幻影拳腳落在花千骨身上。如此暴虐,將正在工作的小侍女都嚇了一跳,縮在牆角驚恐地看著他們。
花千骨身上銀光大亮,刺得眼睛都睜不開,而那些大漢瞬間全部凍成了冰晶。
目瞪口呆的金追許久才回過神來,對小侍女吼道:“還不快去!”
他哪裡還敢,只是心有不甘。這到底是迦然還是白子畫?他瞧不起白子畫,卻畏懼迦然,可不能因為畏懼就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