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樣呢?”落雪問。難怪自己吃的‘香蕉’沒有什麼味道,倒是聽老師說香蕉和芭蕉雜交之後結的果,也會有香蕉味的。
“你們吃的就是芭蕉,看見周邊的海是什麼顏色了嗎?黑色的!”漁婆似乎生氣了。
“為什麼不找當地政府呢?”妮妮問。
“找了,狀子寫了幾千張,每告一次,就是我們輸,輸了就賠本。告贏了,當官的立刻發了一些錢了事,因此每年我們能拿到補償。可是他們又說海洋汙染嚴重是我們捕魚所造成的,禁止我們捕魚,還抬高漁稅。”漁婆邊說邊嘆氣。
“不讓捕魚,那讓做什麼?”落雪問,如果說是正直城中的乞丐一定會拼了命地上告,不會是一個,而是前赴後繼的,非把政府逼得‘屠城’不可。
“沒有辦法呀!島小,人雖多能吃了政府卻吃不了其它大島。人家給了錢,政府笑得擠眉弄眼的。最後人家送了貨輪,在海上行駛一天就可以生產出幾百噸的肥料或鹽。”漁婆說完喝了一口湯。
“是不是政府讓你們去做工呢?”落雪問。
“不做怎麼過活,我兒子就在一個產鹽的貨輪上。老伴呆在家裡,白天躲起來,晚上偷偷和幾個人打幾尾魚過日子……”漁婆說。
“那政府怎麼不抓呢?為了活命,不點漁燈也得捕呀!”漁婆說。
“真黑!”連落雪也為政府惋惜,如果說那些對的我們不敢去肯定,那些錯的我們又不敢去否定,最後隨便一下就算搞定了。如果這樣的話誰還敢堅持正義,如果放在一個人的身上,是什麼樣的人呢?這樣垃圾的官還能讓他做嗎?賣的紅薯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落雪對這個鹽魚島非常失望,島小了就成了排放垃圾的物件,政府不給人民做主倒給外地人做主,剝削起了自己的人民。
落雪飛了很久,才在一個荒島上找了幾根芭蕉和椰果解渴,以後再沒有落過其它島,他對整個海面是絕望的,海和鹽魚島上的政府一樣黑。
始終擺脫了黑心的大海,卻找不到下一層的大門,在海的旁邊找到了一個無底深洞,發現它是因為它裡面放射著亮光。落雪覺得這一層的設計者更沒有水平,如果黑海起火,整個無底世界不得閉氣。
女媧的大腸沒有化作神仙,倒很快穿越了大海,變得透明,供人們欣賞黑水中游魚飛過的情景。游魚時不時把身體靠在大腸上,裝死一陣,慢慢劃下來,然後再猛然一躍,贏得人們的陣陣喝采。有頭腦靈光者把這裡裝扮一新,教堂、寺院、道觀、廟宇、旅遊景點……善男信女們在這裡吵鬧不休,煙火把無底洞口渲染得大放光彩。
落雪討厭這些崇拜者的,他沒有精神崇拜。原因是多種的,落雪見過*教徒把他的老父親打死過去,過了好久這位教徒仍出現在*教的教堂裡,耶穌的崇拜者仍允許他再次回家,把家砸了一遍,耶穌的心懷可真大啊!
落雪差一點就被佛教的人騙了,那是個佛教的傳頌節,一個穿袈裟的和尚拉了落雪左瞧右瞧,一會兒對落雪說:“小兄弟,來來來,我看你在十年後的某一天會有一種病的,用不著擔心,此膏藥一貼必會好。”立刻有人附合說:“很靈的,這裡的和尚很有名的。”落雪接過膏藥,要走時,那個和尚拉著落雪說:“施主,天下沒有白白的付出的,這一張膏藥要200元。”落雪一下子懵了,摸了摸口袋裡僅有的2元錢,把膏藥交給和尚說:“對不起了,我不要了。”
“不要也不行,200元拿來!”和尚見落雪弱小平攤著他的右手,恨不得把落雪*才好。
“和尚,還你的破膏藥!把我的錢拿來!”十幾個人湧了過來。
“什麼狗皮膏藥,藥店裡一塊錢兩張!”一箇中年婦女尖叫著走了過來。
“在這裡呢!在這裡!”又有好多人發現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