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閉著眼睛。過了許久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說‘沒有勢力,只怕我們也好景不長啦。我要重新組織一支隊伍,這支隊伍的代號就叫【刺客】。刺客殺人於無形。如果今天我們不是帶了一位出色的狙擊手,只怕現在不是我們在開車了,而是別人開車來收屍了,所以刺客的組建迫在眉睫,一定要加快度。’
張少東見李三狂如此重視刺客的組建,心知這支隊伍將來在黑道中的地位,於是自告奮勇的說道;‘大哥,就讓小弟為你效犬馬之勞,這支隊伍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會訓練成為大哥手下的一支強健隊伍。’
李三狂微眯著眼,透過反光鏡視察著張少東的表情,但見他一臉嚴肅,除了無數的汗水,便是認真二字寫在臉上。
‘恩’了一聲繼續道;‘這支隊伍不論是耗費,還是人選上我都要精挑細選,帶領人一定要慎重考慮,不過你是最佳候選人之一。’
張少東聽見李三狂這樣一說,雖然有些失望,但他沒有灰心,畢竟還是最佳候選人之一嗎,機會還是大大的有,於是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只能用飈字形容。
就在這時小車突然一個急剎停了下來,李三狂身子一晃,在睜開眼睛的同時問道;‘出什麼事了,少東。’
張少東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李三狂順著他的眼神往車前一看,大約離車頭十米遠處站立著一個渾身綁著炸彈的男子,怒目瞪著車內。李三狂定睛細細看了一下,這小弟沒有見過啊,用不著跟自己這麼大仇恨吧,居然玩拼命。
從來都只有李三狂和別人玩拼命的,沒有想到今天來了一個別人和自己玩拼命的,所謂虎怕威,人怕拼命,即使遇上在厲害的人,你只要和他拼命,他也會懼怕你三分,車內二人心中一緊,剛剛被風吹乾了的汗水,這下流得更猛了。
張少東顫抖的問道;‘難道是黑痣反悔了,要置你我於死地。’
李三狂一邊掏出手槍,一邊答道;‘不像,黑痣要你我的命,只怕走不到這裡來了,何況這裡是古樸的地盤,江湖有江湖規矩,黑痣在厲害也不會再別人的地盤上動手。’
‘那難道是古樸要你我的命嗎。’張少東反問到。
李三狂答了一句;‘如今要我們命的人太多了,不知道這到底是那方人,’說完推開車門舉槍正要下車決戰一場,還沒來得及下車,一直黑色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來人蒙著頭,看不清摸樣。
李三狂嘴角機械的動了動,心中深出一絲歹意,不管自己會不會死,總之這個拿槍頂著自己腦袋的人絕對死定了,別人可以一槍搞定我,但絕對不能拿槍頂著自己的腦袋,二十年來,還沒有人敢拿槍頂著自己的腦袋,當然除去那幾個死了的人外。
拿槍的蒙面人吼道;‘把手舉起來,’
迫於無奈李三狂只得舉起雙手,蒙面人一手握槍,另一隻手伸過來解除他手中的手槍,就在他手剛碰到李三狂的槍時,李三狂一個順手牽羊,將他反扣在手裡,同時繳械了他手中的槍,扔給了張少東,李三狂一手掐住那蒙面人的脖子,一手用槍狠狠頂著那人的腦袋,兩眼出猛獸般的眼神,說道;‘你敢用槍頂著老子——你已經死了。’
說完便要一槍結果那人的性命,就在這時四周,圍過來十多位蒙面端著槍的人,李三狂鬆開了想要槍決的蒙面人,一腳將他踹開很遠,隨即上了車,對一旁的張少東喊道;‘衝過去——撞死他。’
張少東一邊車,一邊驚恐的說道;‘前面的人綁著炸彈啊。’
‘管他呢。撞過去——不然我們都死定了。’
張少東顫抖的著車,可是那雙顫抖的手怎麼也無法啟動小車,李三狂焦急的看著他顫抖的雙手,搖了搖頭。
又看見車外圍過來了十多位殺手,於是開啟車頂,從內面跳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