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絲蘿林,第二個電話是在2:59分,持續22秒。”
“我真沒失憶。”埃爾隆德說,“第二個電話真不是我打的。”
“一般的通話系統是不會錄音的,所以這個電話的內容哈爾迪爾沒有查到,但是我覺得林迪爾不會聽錯,也許是有人模仿了你的聲音。”
“我進房間的時候是帶著手機的,之後我雖然不知道它去那裡了,但是至少那個金髮混蛋沒有用過我的電話,而且他的聲音和我完全不一樣。”
聽到“金髮混蛋”這個稱呼,格洛芬德爾扯了扯嘴角,“為什麼聽見這個稱呼我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呢?”
“你本來就是個混蛋。”埃爾隆德笑著對格洛芬德爾說。
“你的衣服裡沒有對方的名片,按照你說的‘以瑞斯特’這個名字我查了,目前中州叫這個名字的,性別是男的一共有1250人,年齡在20至40歲之間的有610人,身高在180以上的只有11人。”格洛芬德爾遞給埃爾隆德一些照片,“你看下,是不是這些人中的一個。”
埃爾隆德草草翻了翻,“這些沒有一個是金髮的。”
“頭髮可以染,是最容易作弊的特徵。”格洛芬德爾顯示了自己的專業素質,“眼睛虹膜顏色也可以透過隱形眼鏡改變,這些都不是排除嫌疑人的條件。”
埃爾隆德仔細看過了每一張照片,得出結論,“都不是。”
“我猜也是,計劃這麼周密是不可能用真名的。”
“還有別的線索嗎?”埃爾隆德不願意放棄。
“根據你的信用卡記錄,你購買了4月4日早上9:30飛往泰國的飛機,以及4月14日凌晨2點從泰國飛回來的飛機。”
“偽造的。”
“錯,不是偽造的,只能算盜用。”格洛芬德爾說,“海關有你的出入境記錄,而且4月4號的登機牌你都換了。”
“這麼神通廣大?”埃爾隆德竟然有點佩服對方了。
“還是有破綻的,4月14日的航班你沒有換登機牌,說明他們只是在中州有點能力。”
“登機牌……”埃爾隆德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為自己的智慧驕傲,“能不能查到登機牌在哪裡領的,然後透過監控看看誰領的。我敢保證領登機牌的人肯定和這件事情有關。”
格洛芬德爾表示佩服,“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想法,不過你能想到的人家哈爾迪爾不可能想不到,登機牌的申領記錄被抹了,不知道哪個時間在哪個終端或是在哪個客服那裡領的。如果要看機場24小時的監控錄影的話,是個比較巨大的工程,你都不知道機場有多少個攝像頭,哈爾迪爾表示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看的話,可能要一個月。”
“那我回家那天的監控有嗎?從我公司到那公寓路不長,攝像頭不會很多,時間大約1點到2點間。”
“看不到了。”
“壞了?”埃爾隆德驚訝的說:“全壞了嗎?沒有一個好的?”
“不是壞了——應該是——”格洛芬德爾想了想哈爾迪爾的原話,太艱深了沒記住,只能用最直接的描述來說,“4月3日晚上到4月4號凌晨的監控記錄有,但是和4月2日晚到4月3日凌晨的監控完全相同。”
埃爾隆德揣摩了一下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我真的挺佩服對方的,有這手段,幹嗎用我身上?”
“你是中州最大的財團伊崔拉姆的掌權人,擁有者之一,洛絲蘿林的前女婿,前諾多至高王吉爾加拉德的侄子,這個身份能吸引到不少違法分子的。”格洛芬德爾看著埃爾隆德的眼神是你有點自覺好不好。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有必要配個保鏢。”
“你又不是沒有過保鏢,只是你把人辭退了。”
“他們都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