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也火了,“我們該準備的都準備了!什麼叫我們這個態度?我們的態度怎麼了?準備玩了還不許我們休息一下?今天的招商會還沒開!投資商也都沒到!我們幹什麼是我們的自由!”
那市招商幹部冷聲道:“你們不認真工作還有理了?”
鄭大友原本脾氣還是可以的,畢竟他們湞水縣招商的工作成績一直倒數第一倒數第二,從來也沒什麼底氣,但自從董學斌坐鎮了招商局,自從跟董學斌一起來了招商會,鄭大友的脾氣也越來越隨了董學斌的路子和工作方式,立即反駁道:“好,那你給我們指出來我們哪裡不認真了!”
那幹部冷著眸子道:“你們化妝的化妝!抽菸的抽菸!這叫認真?”
鄭大友道:“我們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那你說我們幹什麼?假模假式地裝樣子?裝的很忙碌?有什麼用!抽菸?你現在自己左右看一看,抽菸的人不說幾十個也有十個吧!你們市招商局的工作人員也有抽菸的,你看那個,再看看那個,是你們局的人吧?怎麼他們抽菸就沒事,我們抽菸就要被問責?”
常娟接話道:“化妝怎麼了,化妝也是為了工作,招商局招人的時候有一條就跟其他單位不一樣的條文,五官必須端正,為什麼?就是為了給投資商留下一個好印象,不讓人家一看就膩味,化妝當然也一樣了,這不是我們自己愛美,我們是為了工作,弄得漂漂亮亮的也是對投資商的尊重!怎麼到你嘴裡化妝倒成了不務正業了?我看你剛才也捋頭髮呢啊,這也是化妝啊,怎麼你自己不說你自己?”
那幹部明顯說不過常娟,氣道:“胡攪蠻纏!”
常娟渾然不讓道:“咱們倆誰胡攪蠻纏?啊?不理你你還來勁了,找茬兒找上癮了你是不是?”
那幹部惱道:“誰找茬兒了?”
“呵!反正不是我!”常娟道。
如果說昨天在酒店樓道里屬於爭辯的話,今天這個情形明顯就屬於爭吵了,幾人頓時吵在了一起。以前吵架的活兒都是董學斌親自上陣的,自從常娟來了以後,董學斌頓時添了一員大將,再也不用親自出馬了。
那幹部寡不敵眾,根本說不過他們。
最後,董學斌出言了,看著他道:“取消我們的展臺資格,可以,你們列出我們犯了什麼嚴重錯誤再跟上面報批吧,如果上面檔案下來,我們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走,現在上面還沒批呢,你也少跟我們這兒拿取消展臺嚇唬人,還有事嗎?沒有事兒的話我們還要忙,可不招呼你了啊?”
附近幾個展臺的人都聽到了,看向他們了幾眼,但自己這攤兒事兒還沒顧上忙完呢,也沒閒心管別人,只是嘴上交流了一下。
“這個董縣長哪裡來的啊?”
“說話太沖了,有點不講究啊。”
“跟市招商的幹部說話都這麼不客氣,唉。”
“他們這是自討苦吃,這可是市招商會,要是不跟負責團隊搞好關係,一筆投資估計都拉不來。”
“是啊,人家嘴一偏就行了。”
“湞水縣這次要遭殃了。”
“一分錢都拉不回去,看他們怎麼跟縣裡交代。”
因為湞水縣集體住了比他們所有人都要昂貴很多倍的總統套房的事情,其他縣區的招商人員都對他們縣懷上了敵意,矛盾的目標也集中在了湞水縣身上,所以也樂得看他們的笑話。
鈴鈴鈴。
董學斌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他就沒再搭理那個被數落的啞口無言的市招商幹部,而是走遠了一些接起電話,“喂,張姐。”
“在哪兒呢?”
“在我們市呢啊,您呢?怎麼之前打電話關機?”
“我坐飛機的時候吧?手機肯定沒開。”
“您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