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分什麼年節,直接給您帶過來了,失禮之處,還望爺爺莫怪。”
虞泰銜跟弟弟對視了一眼,笑呵呵地接住:“這孩子,給我送東西,還這麼客氣。”
宋簫笑了笑,並不多說。
虞老爺子心癢癢,著急想拆開看看,但是又守著華國的禮節,不能當面拆禮物,便朝自家孫子使眼色。虞棠這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把宋簫拉起來:“走吧,咱倆下去玩一會兒。”
宋簫會意,跟著起身。
等兩人走後,虞泰銜嘆了口氣:“這年頭,還有這麼守禮的孩子,不多見吶!”不說米國的華人了,就是國內,也很少有人遵從古禮了。在老人面前大呼小叫,說話做事沒個講究。
“曲老的外孫,肯定不一般。”虞泰英一邊說著,一邊奪過哥哥手裡的卷軸,興致勃勃地拆開。
“別動,這是人家送給我的!”虞泰銜感慨完,發現弟弟拆了自己的禮物,立時嚷嚷著前去阻止。
卷軸之中,乃是一副畫作,畫的是一個小城的雪夜。全卷都是潑墨揮灑而出,非黑即白,寥寥數筆描畫出了遠山、寒雪,已經在雪夜中晚歸的人。右上角提了一行小字,“小城雪夜”,落款是曲老的別號,還有一枚鮮紅的印章。
“好東西,好東西啊!”虞泰銜兄弟倆很是興奮,曲老的畫作千金難求,這一看就是今年剛畫的,果然如宋簫所說,是特意向外公討要。
且不管裡面兩個老頭子如何興奮,虞家的後輩們,見到虞棠出來,原本臉上的笑意都收斂了幾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院子的泳池邊,撐著許多躺椅、遮陽傘,還有臨時搭起來的充氣滑梯。年紀小一些的已經玩開了,年紀大些的則站在池邊一邊喝飲料一邊聊天。
“那人是誰?”虞穆指了指宋蕭,問身邊的人。
“他呀,虞棠的小跟班唄,來家裡好幾次了,”另一個堂兄弟撇嘴,“好像是叫什麼……宋蕭。”
虞穆眯了眯眼睛,這個名字,最近似乎常聽父親提及。用手肘戳了一下身邊的姐姐虞珠:“你覺得不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父親……”
虞珠立時給了弟弟一個嚴厲的眼神:“我怎麼沒聽說過。”
虞穆跟姐姐對視片刻,不說話了。
虞朗裝作沒聽到姐弟倆的爭執,笑著迎上去:“小棠,你和你的小朋友怎麼還穿這麼整齊,再不換衣服,我可讓兄弟們潑水了啊。”
宋蕭看看滿院子的人,俊男美女各個身材都很好,金髮女郎穿著比基尼,男士則在身上擦了凸顯肌肉的亮油。微微蹙眉,低下頭去。這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真是有傷風化,低聲跟虞棠說一句,就要離開。
自家老婆走了,虞棠也不想多呆,就要跟他走,卻被卡梅拉攔住了。
“嗨,棠,最近學校裡的聚會都沒有看到你。”卡梅拉熱情依舊不減。
虞棠隨便應付了一聲,就拉著宋簫離開:“抱歉九叔,我得先送簫簫去他叔叔那裡,一會兒再回來給你慶祝生日。”
“哇哦!”話音剛落,一陣起鬨的尖叫聲,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拎著水桶衝過來,兜頭往兩人身上澆去。
虞朗穿著泳褲,笑眯眯地等著看虞棠出醜。
虞棠抱著宋蕭矮身,同時掃堂腿一橫,瞬間將幾個小夥子絆倒在地,水桶裡的水嘩啦啦澆了他們自己一頭。
“抱歉,條件反射。”虞棠整整衣服,拉著宋簫離開。
這些人是虞朗的朋友,明明聽到虞棠說要送朋友,還往他身上潑水,明顯的不友好。站在一旁的大將軍有些懊惱,剛剛沒來得及救駕。
於是,虞家的保鏢團立時上前,攔住喧鬧的人群,給虞棠兩人讓出路。
“你們做什麼?”虞朗看到黑衣保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