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本就是日本派來的特務一類,對這種人當然不能客氣,隨著在這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對這個國家的歸屬感和責任感也越來越強烈。
銀色小刀飛快劃過,原本結疤的傷口馬上再次迸出了鮮血順著那白嫩的大腿流下……
饒是秦雪此時也是使勁皺了一下眉頭,同時使勁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黑夜受傷時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痛苦,可是現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尤其是把結好的傷疤重新弄破這種痛楚甚至比第一次受傷時還要強烈,疼的她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感受著手中玉足微微的顫抖,陸飛沒有任何分神,繼續全神貫注的處理著傷口,然後將自己搗碎的草藥敷在上面,拿起買來的繃帶一圈圈的包紮嚴密……
呼——
做完這一切,陸飛終於長出一口氣,坐在地上抬起頭來。
錢雪也同一時間長出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看著被包紮的傷口位置,她清楚的感覺到那些草藥裡散發出一絲絲的清涼滲透進面板,原本鑽心的疼痛竟然很快的就變的淡了許多……
隨後,錢雪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了陸飛一眼:“看你剛剛的動作這麼熟練,你竟然幫女人包紮傷口麼?”
“額?”剛出一口氣的陸飛差點沒被噎死,很無語的看了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錢雪,皺眉道:“你這可不像是下屬跟主人說話的口氣啊。”
錢雪卻是沒搭理陸飛,又低頭看了一眼腿上巴扎整齊的傷口,再次抬起頭來:“怪不得莫可依那個怪物會讓你做助理,果然有一套。”
“這也不是對主人說話的語氣。”陸飛苦笑。
“那好。”錢雪深吸一口氣,臉色馬上變得恭敬和認真起來,看著陸飛問道:“主人,請問您經常給女人包紮傷口麼,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看著錢雪那認真和嚴肅的表情陸飛心裡呻吟一聲,徹底被打敗了,這女人……
“撲哧——”
錢雪笑出生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這是你自己不習慣,又不怨我。”
“是是,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你。”陸飛無語的哼了一聲,摸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然後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面前的錢雪:“聽你剛剛的口氣似乎對莫可依很不滿,她的罪過你麼?”
“以前沒有,只是覺得她那個人很怪,不過現在得罪我了。”錢雪幽幽道。
“為什麼?”陸飛奇怪問道。
“如果不是她我就不可能被派到這裡來偷取藥方,如果不是這件事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錢雪哼了一聲,眼中露出一絲明顯的寒光。
“你就認命吧,這就是命運,現在我可是你的新主人,你要是敢背叛我,小心你的忍神拋棄你。”陸飛無語的笑了下。
“你……”錢雪氣惱的看著陸飛,不過卻沒說話,好像陸飛口中的被忍神拋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陸飛也不再搭理錢雪,飛快的脫掉上衣,準備處理自己的傷口。
“我來吧。”一個輕柔的聲音忽然想起,陸飛還沒反應過來,一隻雪白的小手已經伸到面前拿過了自己手中的銀色小刀,開始熟練而輕柔的幫著陸飛傷口上的傷疤剃掉並把剩下的草藥敷在上面……
感受著錢雪那雙小手在自己胸口上一動一動的,陸飛心裡也有種異樣的衝動,這一刻是兩人很像是相依為命的兩個可憐鬼,讓他覺得有種想笑的衝動,只不過陸飛的心神卻並沒放鬆,而是全身充滿了警惕,對現在的錢雪他可不敢全部的確認,萬一這錢雪給自己來一刀子可就操蛋了,雖然只是一把普通的銀色手術刀,可是在錢雪這個女人手裡同樣是一把鋒利的殺器,一道殺死自己再簡單不過……
一切安安靜靜的過去,讓陸飛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錢雪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