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意了。”烏魁瑪從秘書的手裡接過一份報告,粗短的手臂在空中搖了搖,“我這裡有人報告,三天前,你親自策劃了西客達斯內發生的所有偷竊、搶劫、詐騙等案件,而涉案金額高達數百億帝國幣,這你如何解釋。”
“閣下,我想這是因為某些人不滿我們的存在所設下的陷阱。畢竟我並不是每一個帝國居民都歡迎我們的到來,而且聯邦政府那裡也不肯輕易放過我們,所以我們被陷害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再說了,我是生平第一次來西客達斯要塞,就算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策劃著些案件,也沒有辦法在不到一天的工夫裡招暮到這麼許多作案老手,所以這些案件為他人嫁禍是很明顯的。”卡爾上尉久經考驗,說起話來有條有理,不慌不亂,絲毫沒有破綻。
但這個時候,卡爾上尉身旁的少年顫抖的幅度大增,椅子不堪過度搖晃,由吱吱的呻吟轉變著“呷呷”的慘叫聲了。糟糕。卡爾上尉心一沈,原本想和肥豬局長打上幾局太極拳,但現在看來要壞事了。
少年那慘白的臉色立刻引起了烏魁瑪的注意,那抖的猶如篩糠的樣子,擺明了當事人害怕的心態,簡直就差沒有在臉上寫上“我害怕,來問我,我全說”。
“對了,我還沒有問過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呢。”烏魁瑪作勢翻閱著檔案,“告訴我,你是不是四十七艦隊的指揮官?”
對於前來投降的聯邦艦隊,幾乎每一個西客達斯的居民都認得那位漂亮的在通訊電視上宣讀投降宣言的卡爾上尉,當然也或多或少的知道四十七艦隊的“傀儡指揮”。雖然關於這個指揮官的訊息猜測多與事實,但總還算知道有這樣一號“小”人物。
“……是……的……”好半天,低著頭的任遠才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吐出兩個字。
“哦,真的是你啊,真是可憐,聽說你是被強迫送上戰場的是嗎?”烏魁瑪微笑著詢問眼前的少年,很顯然,問這個嚇壞的小孩比問那位漂亮的老油條要方便的多。
“……恩……是的……”低垂的腦袋點了一點。
“不要低著頭啊,我不會對孩子用粗的,只要你告訴我實話,我一定會放過你的,啊?”
“……真的?……”少年的話語中有著遲疑。
“真的,我以警察局長的身份向你保證。”烏魁瑪大聲的說。
然後,四十七艦隊的“傀儡號指揮官”抬起了他那沉重的腦袋,一張蒼白無力,淚流滿面的少年青澀的臉龐躍入所有人的眼中。
“我沒有做壞事!不是我做的!都是卡爾上尉和其它指揮做的,我沒有做……”傷心、恐懼還有不甘,化為清澈的淚水滑落。
“我的學習成績不好,卻莫名其妙的被送到四十七艦隊,然後就被馬上送到戰場上面,當時艦隊洋和帝國開戰,我好害怕再也回不去了,可是卡爾上尉說,只要是聯邦軍人就不可以當逃兵,但為了要從內部破壞西客達斯要塞,所以卡爾上尉決定以投降做掩護,進入要塞,然後讓大家一起作案子,或者找那些有案底的熟人幫忙,讓西客達斯要塞變的混亂……我本來不想這樣,但卡爾上尉一直逼著我……”
少年滔滔不絕的供述著一名叫卡爾·卡特的聯邦軍人所設計的“惡毒的計劃”,一邊還時不時的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少年聲淚俱下的無辜摸樣,就是鐵打的人都會覺得心疼。而身為西客達斯的警察局長代表著正義的一方,對此種情況更是義憤填膺。
象這樣的小菜鳥,在帝國軍隊裡最多當一個無關緊要的勤務兵了,而聯邦的四十七艦隊的混蛋們居然把這樣的一個小鬼拿來當替罪羔羊。
少年的痛述在哽咽中結束,但帶給旁聽者的震撼卻是無比強烈。
“卡爾上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烏魁瑪冷著臉,質問著卡爾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