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虐渣，像是拯救。」
「意義都差不多，」莫丞親了親他的額頭，「我們存在的意義，或許只有他們知道。」
「你說得對，」肖樂蹭了蹭他的下巴，「走，散步去，再去俱樂部看看。」
「好。」
季清林正在訓練，抬頭發現莫丞帶著一個比較眼熟的人進來，等訓練完了，才想起那是之前孟羅的主治醫生。
「他是誰？」
見二人親密無間，季清林問身旁的人。
「那是老闆啊。」
「不是，我說莫哥旁邊那個，」季清林耐著性子問道。
「那是他先生。」
「什麼？」
人民醫院的醫生居然是gay？
季清林眯起眼，眼裡閃過沉思。
等肖樂休完假回到醫院上班時，主任把他叫到辦公室，拿出一封舉報信，「匿名舉報，說你個人生活不端正。」
「哪個神經病啊？」
肖樂拿起舉報信看了看，是用電腦打出來的字，大概就是肖樂取向有問題，作風不佳，影響醫院的名聲，建議辭退。
「保安室查了監控，你看看。」
主任讓他看監控，即便監控裡的那人帶著帽子，蒙著臉，還一身黑，可肖樂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我知道是誰了，主任，這人是我之前一個病人的丈夫，因為他出軌還吃軟飯，所以離婚淨身出戶了。」
「你注意點，」主任有些擔心肖樂的安全，肖樂笑了笑。
「沒關係，很不巧，他在我先生的俱樂部上班。」
主任一臉問號，「這人是什麼大病？」
「我也不知道，」肖樂聳肩，拿走了舉報信，醫院早就知道他的個人感情，而且專業上肖樂非常出色，和莫丞也是合法夫夫，所以這個舉報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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