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了呢!”
賈環哼了聲,還要說些什麼,就見藥室門被開啟,晴雯端著一盆溫鹽水進來。
公孫羽接過後,賈環忽然想起裡面有鹽,忙道:“幼娘,這水裡有鹽,荷兒手這般,若是放進去,該多疼啊!”
公孫羽笑道:“爺放心,我豈有不知道的?”
說罷,取出金針,在白荷右手肘處輕輕扎入,就聽白荷“呀”的一聲,驚奇道:“幼娘你真了不得,我手一點都不疼了哩!”
公孫羽好笑道:“不止不疼,什麼感覺都沒了呢,我封閉了你肘部以下的穴道,自然不會有感覺,一會兒取出針就好了……”
說著,將白荷血淋淋的一隻手放入木盆中,過了一小會兒,她一點點,一點點小心翼翼的移著紗布。
終於,在沒怎麼傷著手的情況下,將紗布取下。
然後公孫羽又連忙去了藥櫥那邊,利落的配了幾味藥,用藥杵輕輕一搗,又拿出一瓶膏藥轉回來。
先將藥粉敷在傷處表面,又上了一層透明的膏藥。
最後,才再用新鮮潔淨的紗布,替她包了起來。
待取下金針後,白荷面色又動人了幾分,驚喜道:“清清涼涼,不疼了呢!幼娘,真謝謝你!”
公孫羽搖搖頭,道:“若再有下次,又不便回來,就打發人來叫我便是。何苦白遭了兩天的罪,還讓爺心疼的不得了,怨你!”
白荷失聲笑惱道:“我剛才哄好,你又來招惹!”
公孫羽看了眼又繃起臉來的賈環,忙賠笑道:“沒有沒有,我不過白話幾句。”
賈環見白荷的手包紮好,雖然還是心疼,可比之前好多了。
之前,他還以為白荷的手是被火窯或是剛出窯的瓷器給燙著了……
真要那樣,一千多度的高溫,她那隻手根本就不能要了……
如今只是開水燙了一層,雖也心疼的緊,可總算鬆了口氣。
瞪了兩個一唱一和糊弄他的小妾一眼後,賈環上前端起瓷盤,滿意的點點頭,道:“這個功我可不敢自居,用牛骨當原料雖然是我的主意,但具體該怎麼配製,怎麼燒,怎麼上色上花兒,都是白荷一手操持的。
日後對外發賣時,這種瓷,就叫做白瓷!”
“三爺……”
白荷聞言,動容的喚了聲。
這……
這種能讓自家姓氏傳揚遠播的事,最是世家大族所喜愛的。
誰肯輕易讓出這等好事?
卻不想……
賈環擺擺手,笑道:“是你應得的,你若是願意,也可以用岳丈先尊的名字來命名,算是咱們晚輩盡的一點孝道。”
這一下,白荷眼中的淚水立刻就落了下來。
這份恩情,就著實太重了些。
不過,她到底知曉分寸,眼中含淚,強笑道:“哪有這個道理……用白瓷就很好!”
真要用她爹的名字命名,別說外人,就連李萬機他們都不會答應。
出嫁從夫,這是本分。
恩太重,絕非好事。
過猶不及。
賈環也不強求,笑道:“有了這個,可保咱家十代富貴無憂!白荷有大功!今夜,爺以身相許!”
“呸!”
饒是之前白荷費盡心思討好,此刻當著公孫羽說這話,她還是受不住,絕美容顏如浮了層雲霞,輕輕啐了口,眼波如水……
賈環看向抿嘴笑的公孫羽,道:“幼娘當然也一起去!”
“真真是瘋了!”
公孫羽的臉色也大紅起來,嗔道。
賈環見之,得意的哈哈大笑……
“賈環,快給某滾出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