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都請了出去。衣服什麼的也都沒換,端進去的山珍海味也讓換成了五斤牛肉和兩斤老酒……”
“……”
……
“咚咚咚!”
“進來。”
賈環面帶微笑,和韓家兄弟並帖木兒父子和啞婆婆以及納蘭森若一起推門而入。
客房面積很大,不算很奢華,但也還不錯。
乾淨雅緻。
烏遠依舊身著一身粗布麻衣,腦後的長髮也僅用一根麻繩隨意束起,一隻手放在所坐椅子前的桌子上,手中握有一把不起眼的黑鐵長劍,另一隻手,抓著一甕酒罈,大口的喝著。
氣度淵渟嶽峙,卻又灑然不羈。
也是,只有這種人物,這等氣度,才配的上他武宗的實力。
“遠叔!”
賈環進屋後,面帶燦爛笑容,看著烏遠道。
烏遠一雙黑眼環視了圈眾人,在啞婆婆身上頓了頓,而後道:“公子,你畢竟為家主,不好太過客氣。而烏某,乃是家將,亦不好壞了規矩。還是,該怎樣,就怎樣的好。”
賈環笑道:“遠叔,你是武宗嘛,哪裡真能一樣?萬一怠慢了你,你哪天一走了之,我豈不是悔也悔死了?我可不是甄釒侵置謊酃獾娜恕!�
烏遠微微垂頭,眼神有些出神的看著桌面上的鐵劍,用低沉的聲音道:“烏某自認還算是一大丈夫,既然在太老夫人面前與你起誓,自然言出必行。又豈會,一走了之。”
賈環不大適應和這種在某一領域刁炸天的人物打交道,心中總是不自主的產生敬意,他訕訕一笑道:“是我失言了,失言了。”
烏遠輕輕搖頭,淡淡的道:“某自從武而今,除了打根基或是武功未大成前躲避仇家時才會回甄府外,其餘時間多是在外浪跡江湖,磨礪武道。什麼樣的苦沒吃過、沒見過?所以,你大可不必在這方面有什麼擔心。”
賈環點點頭,便略過這一茬,好奇的問道:“遠叔,我聽說,江湖上的武宗其實都是有數的,就那麼些個。你既然浪跡江湖這麼久,為何會那麼低調?我有幾個江湖朋友,卻從未聽說過你。”
烏遠淡淡的看了賈環一眼,道:“我沒有留在中原,而是去了邊疆塞外。手中的劍,也都是以胡人之血磨礪而成的。”
賈環訕訕一笑,道:“遠叔,我可說好,我可不是在懷疑你什麼……別的不說,只看你這一身氣度,就知道你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烏遠搖搖頭,道:“江湖上裝腔作勢的人太多,別說是你,有時連我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公子,你還是安排我的差事吧。我想,儘快有個事做……”
賈環有些沒出息的搓了搓手,道:“我這裡暫時沒什麼活計能用到遠叔你這樣的大高手啊!”
一旁的韓大許是實在看不下去賈環這個慫樣了,沉聲道:“烏前輩若是不見怪的話,這段日子裡還請烏前輩保護好環哥兒。此次下揚州,絕非小可。八日前,魔教教主就曾親襲環哥兒,若非當時暗地裡有高人相助,怕是……”
“魔皇?姬無夜?”
烏遠眉頭微皺,沉聲道。
此言一出,啞婆婆臉色陡然一變,對賈環點點頭。
兩個意思,一則是肯定了烏遠的話。
二則是,確定了烏遠武宗的身份。
啞婆婆能知道魔皇的名諱,還是因為她與明教教主董千海一家人頗有淵源之故。
否則的話,換做一般的大高手,都很少能知道魔教教主的大名叫做姬無夜。
最多,只能喚他一聲魔皇。
能確切知道魔皇大名的,一般而言,都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武宗……
烏遠沉聲道:“姬無夜此人,行蹤詭幽,手段更是奇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