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要命是你的事,但我不想你因為我丟了性命。轉過身去!”手上的外套已烤好了。
秦逸倒沒磨嘰,很乾脆轉了向。
我當場脫了個乾淨,袖箭和匕首掉到地上,發出“當”的兩聲。
“沒叫你,彆扭頭啊!”我再警告他一次。
把已烤好的外套草草披在肩上,開始烤心衣、褻褲,把銀票一張張攤平在地上晾乾,好在都是浸過油的,不至被毀,否則我就要入丐幫了。
經過這次的事,我心裡對秦逸少了很多戒心,多了幾分信任,無論他言語如何輕挑,我堅信他不會做譬如“偷看”之類下三濫的事。
一時只聽見柴火“噼噼啪啪”的聲音。
“娘子,你叫什麼名字?”秦逸突然開口問我,他背對著我席地而坐,話音裡沒了玩世不恭,顯出幾分認真來。
我看他就是“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和我倒有點想似,都是懶人一個。
“喬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有些不耐,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