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用他的熱度想辦法燃燒我身體裡的火焰。
被他逼迫的無法呼吸,我只能張大了嘴,想要呼吸,卻被他強勢的侵入,無力抵抗。
我沒有反抗,沒有咬他,沒有踢打,就這麼隨他咬著啃著親著,彷彿自己就是一個木頭樁子。
直到他咬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他才終於放開了我,舔著自己的唇角,笑的肆意。
“如果這就是你的征服,現在得到滿足的你可以告訴我流波怎麼樣了嗎?”該死的人,咬的我的唇好疼,腫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指攤開,掌心中一粒藥丸滾動,笑的陰森詭異,“你吃掉這個,我就保證讓你見到他,不過只怕下面你會求我不讓他進這個門。”
床榻間的戰爭
目光下落,我的聲音依然沒有半點波瀾,“什麼藥?”
他冷笑了聲,“不管是什麼藥,你有拒絕的餘地嗎?”
抓起他手心裡的藥丟進嘴巴里,咬也不咬的吞了下去,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看我把藥吞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古怪的微笑,諷刺的勾起了唇角。
“現在可以讓我見流波了?”藥入腹沒有任何反應,讓我一時無法判定自己到底吃的是什麼東西。
“可以!”他回答的非常乾脆,“不過他此刻只怕過不來見你。”
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我能肯定我的表情肯定不會很好看,如果可以放任自己的行為,我想我會選擇撲上去狠狠的咬他,咬出血,咬到骨頭裡,也解不了我心頭的恨意。
可是我不能,因為我已經讓夜受到了傷害,我不能再讓流波受到一點點的危險。
“他不能見我是嗎?”我撐著身體下了床,大大方方取過衣衫披上身體,“那麼你告訴我他在哪,我去見他。”
越過莫滄溟的身體,我徑直朝門外走去,“流波不可能離開這個院子,那麼除了我的房間,他就只能去你那,我去你房間沒錯吧。”
手指剛剛觸碰上門閂,肩頭被一隻手按住,旋即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整個人帶了起來,重重的摔落回床榻間。
還不及起身,他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將我困在他的身體和床榻之間,濃烈的男子之氣覆在我的身上。
“你想見他,但是他只怕沒空理你。”莫滄溟的身上散發而出的狂霸讓我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你一直照顧流波這麼多年,今天居然會對他下手,莫滄溟你是不是瘋了?”我看著他的臉,“跟在任靈羽身邊,莫不是學了她的貪婪,她的癲狂?”
他在笑,但是笑容背後,是一種無聲的悲愴,“若是,那該多好!”
這種哀涼只是一瞬,就被他習慣性的強勢所取代,“你放心,流波只不過是被‘紫玄草’放倒了而已,我看不慣他而已,等會我自然會放了他。”
他的唇貼著我的臉頰,慢慢的遊移著,帶著炙熱的溫度,親吻著我的肌膚,“你就這麼想見他?”
“當然!”我與他互相瞪著,無聲的較量在眼神的傳遞中訴說著彼此對對方的互不相讓。
他張了張嘴,我已先行出聲,“莫護衛不會自取其辱吧?再問下去,什麼答案都不會是你想聽的。”
“我不會問了!”他的冷笑讓我心頭一震,“任霓裳,我要你記住一件事!”
我沒有問什麼事,因為我已來不及出聲,他的手撕扯著我身上的衣衫,將我剛剛披上身的衣衫再一次拽離了身體。
似乎明白了他想幹什麼,我咬著牙,盯著他冷笑,“你果然是瘋子。”
“承蒙過獎!”話語落地,他用力的分開我的大腿,隨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此刻的我,雙手的手腕被他一掌捏住,根本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