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4/5頁)

裡,一放就是整整一瓶,往滿足血液的瓶子裹扔進兩顆洸澱劑,血和水分了開後,南丁斐司用由他自己的血液提煉出來的水,喂著昏迷中的佛列特,一口、一口直到所有的水都被送進佛列特的口中。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南丁斐司的臉色蒼白的如此可怕,怪不得南丁斐司總是指示自己做東做西,怪不得……太多的怪不得構成了一條生命的拯救線,緊緊的纏繞著佛列特的靈魂,這就是佛列特能夠奇蹟般存活下來的真正原因。

我站在石洞外,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再想其它,只是靜靜的看著,把這一幕刻畫在內心的深處,即使在許多年後,我依舊無法忘記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但事後南丁斐司卻始終沒有把真相告訴清醒的佛列特,只是用嘲諷的話語說:“你活著,除了運氣好之外,恐怕找不到其它理由了,希望你的運氣不要因為這個而被全部用光了。”

雖然說,在戰場上危急時,用自己的血救戰友,不是一件罕見的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開始覺得南丁斐司這個男人,有箸不同於深沈外表的內在,而他和佛列特,也似乎存在著某種異樣的牽絆。

這奇怪的感覺,也許是種錯覺,當時的我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並不是什麼錯覺,而是一個小小的預兆罷了……

——摘自《羅霓佩洱將軍的回憶錄》

駛往西摹帝國帝都的“希伯侖”

號巡航艦上,死裡逃生的三人,被安置在醫療艙內,南丁斐司因為失血過多而被暫時放置在如同玻璃櫃的醫療器裡修養。而佛列特自醒來之後,一直沒有離開過。

“南丁斐司,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佛列特看著躺在特製的醫療器裡,安祥沈睡的男人,生平第一次有了某種說不出的困惑和迷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彼此都只是一個見習的軍校學生,但我已經暗中訝異於你的尖銳與直接,以及雙瞳裡有苦不能錯認的不屑與輕蔑。那並不是針對某人、某個國家、某個命令,而是一個被稱為“軍隊”的名詞罷了。

曾經很奇怪,為什麼米納特會那麼的稱讚你,直到在阿蘭提斯上聽到你和邁斯特短暫的對話後,我才有了一點點的瞭解。面對著邁斯特提督這個有著充分的實力、卓越的能力的男人,你卻能輕易的在氣質上與之抗衡,也許你並沒有注意到,當時你說出:戰場就是屠場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轉向了你,包括在角落裡窺探的我在內。

你的話與其說是冰冷的沒有感情,不如說是透徹的沒有任何遮掩。我想沒有任何一個軍人能夠這麼直接的描述將會帶給自己榮譽或者屈辱的舞臺。但你說了,沒有任何猶豫的。

我猜想,也許經歷過屠殺的你徹底的厭惡戰爭,調查過你的所有情報,總結我短暫的觀察後,我認為你這樣的人恐怕不能融入軍隊這個充滿了陰暗色彩的另類社會里。所以這樣的你,對我而言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

皇家的帝位爭奪是殘酷而無情的,各種勢力相當或者不相當的彼此殺戮,猶如古時候的養蠱政策一般,最後能夠登上皇位的,是最毒、最冶、最狠的人。能夠踩著別人的屍體走上寶座的人是王,不能走到最後的人,就只能成為王者腳下腐敗的浮泥,這是皇室萬年不變的鐵則。所以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是不可以花費精力去佔有、去奪取的——當時我是這樣給你下定義的。

而記得當我得知,你冒死透過近百度的動力艙,和危險擦身而過,甚至以自己文弱的幾乎沒有鍛鍊過的而且還受著傷的身體把我救出危險地帶時,我感到茫然——因為你和個性以及相正當邏輯截然相反的做法。

“你們的好朋友可是冒死救你的哦。”當時醫生讚歎的話至今我依舊記的很清晰。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有過一絲莫名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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