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呆住了,她看到了什麼?蕭若寒竟然笑了!
笑起來還頗為好看!
簡直活久見啊!
蕭若寒很快收斂了笑意:“我已讓林玄派人暗中監視她,只等她再與情郎私會,便將他們捆到姑母面前,讓姑母發落!”
原來你早就安排好了,就等她的狐狸尾巴露出來啊!
“姑母似乎不知玄虎令的事,子岫認為如何?”
如果定遠侯夫人不知情,那麼這玄虎令從何而來?
蕭若寒:“也許一直在襁褓中也未可知。”
說不定當年蕭若寒的父親偷偷將玄虎令放在襁褓中,定遠侯夫人卻沒有發現,一直將襁褓珍藏,怪不得皇帝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
沈安安好奇:“子岫可知先太子和玄虎軍的事蹟?”
她託著腮,一副想要聽故事的模樣。
蕭若寒眸孔一縮,淡淡道:“當年戰場上發生的事情除了陛下可能已無人知曉,只不過聽軍中年長計程車兵說如今的陛下當時還是王爺,率軍出征,卻差點全軍覆沒,他命在旦夕,是我的父親救了陛下。”
全軍覆沒?
沈安安挑眉,那對皇帝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這般黑歷史確實也不願外人提起。
“後來,先太子率玄虎軍出戰,卻遭遇埋伏,先太子不幸遇難,玄虎軍下落不明……”
“那後來是怎樣打退蠻夷的呢?”
“陛下重整旗鼓,以為先太子報仇的名號將蠻夷打得節節敗退,陛下得勝回朝,先帝立即封為太子!”
這麼聽著,如今的皇帝還有些腹黑呢!
“不過這也只是謠傳……”
蕭若寒眼神飄離,他也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父親浴血將他送回,不久就傷重不治……
雖是謠傳,也有七八分可信了,事情的真相也許只有當時消失的玄虎軍知曉了,沈安安不禁想起那塊玄虎令牌。
果真是燙手山芋,還是找個機會送給蕭若寒妥帖!
沈安安伸了伸腿,有些酸。
她咧了咧嘴。
蕭若寒俯身將她的腿抬了起來。
幹嘛?
沈安安眉頭一挑,又想輕薄她了嗎?
他卻輕輕地幫她揉起腿來。
力道不重,卻剛剛好。
沈安安頗為受用。
她就勉強原諒他昨夜那般無恥了!
到了她回門這一天,沈府上下一早就忙活起來。
沈初穿戴整齊,早坐在廳堂中,看著下人忙活,心裡好不得意。
前些天聽說蕭若寒救了太子,皇帝好一通賞賜。
近日蠻夷入侵,說不定皇帝就要派蕭若寒去戰場,他可是戰無不勝的,若死在戰場也就罷了,但若得勝回朝,就是解了陛下的心腹大患,還不成為皇帝最寵信的人!
到時候他是文臣,他是武臣,他又沒有什麼家人,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沈家說了算!
越想越激動,看見楚硯走了過來,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伯父!”
沈初擰眉:“以後沒有外人,你還是叫我父親吧!”
“是!父親!”
楚硯眼中劃過一絲狡黠。
自從沈安安成親後,長公主就搬到溫泉山莊住了,沈初也沒有阻攔,他更樂得和楚硯挑明關係。
聽著楚硯叫父親,心中不知有多暢快!
“安安回來看見長公主不在,會不會鬧脾氣?”
楚硯有些擔心,她那倔強的脾氣,不知該鬧成什麼樣呢?
“無妨!”沈初淡淡道,“她已為人婦,難道這點規矩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