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一點都想不起來,現在因為車禍只能在醫院待著,但我好了以後呢,醒來的時候並沒有人,難道我沒有家人嗎?醫生和護士也都沒提到我的家人,我該怎麼辦?越想越糾結的蘇想,看著窗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透的蘇想將被子蓋過頭,身體縮成一團靜靜的睡了過去。
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上面寫的,睡覺時身體縮成一團的人,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人。失去記憶的蘇想確實是應該很沒安全感呢。
第二天一大早林醫生和米護士就來了蘇想的病房,蘇想這個時候是醒著的,大約是沒睡好吧。林醫生為蘇想進行了檢查,最終確定,蘇想是因為車禍傷了腦袋導致的失憶,也許過段時間就能恢復記憶,也許一輩子也恢復不了,總而言之,蘇想除了失憶之外,受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在醫院修養段時間就能痊癒出院了。
蘇想想這大概是醒來到現在為止知道的最好的訊息了吧。他樂觀的想總有一天他會恢復記憶的。當下的任務就是聽話的好好養傷。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剛開始從醫院醒來的那天已經過去兩週了,兩週的時間蘇想已經可以開始活動了。
蘇想的嘴巴很甜人又開朗,十分能討人歡心,才短短的兩週蘇想已經和醫院的護士們還有自己的主治醫生林宣混得十分熟稔,與其他房的病人也能聊上幾句。
今天天氣晴朗,蘇想看著窗外的突然想出去活動活動,說走就走,蘇想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慢慢的走到房門,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在醫院的走廊走著的蘇想一路上和遇上的護士或是病人打招呼,就這樣來到了電梯前,隨後乘坐電梯下了樓。
蘇想站在大樓門口張開雙手深呼了一口氣的,感覺把自己積攢了兩週的濁氣都呼了出去,神清氣爽。
走在醫院小道上的蘇想,看著一路的樹啊草啊的,感覺眼睛都被治癒了,心情舒暢了不少,這時,眼尖的蘇想看見前方有個人拿著大剪刀在那咔嚓咔嚓剪著醫院的小路上種著的矮樹,蘇想好奇的走了過去,站在了青年的身後。
大約是青年面前的這片矮樹剛剛好修剪完,青年轉過身剛好看見蘇想。青年下了一跳:“你,有事嗎?”
蘇想其實被嚇了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青年看著眼前愣住的蘇想挑了挑眉,笑著舉起手在蘇想的眼前揮了揮。
蘇想終於恢復了過來,看著眼前揮著的手,‘啪’的一下拍開了那隻手。
“你是園林工?”蘇想看著青年問道。
青年失笑的說:“不是,我只是幫忙修剪一下而已。”
“你不是園林工也可以修剪嗎?你不是園林工是病人嗎?我叫蘇想,你呢?”蘇想如同好奇寶寶一樣,劈里啪啦的問了一大堆。
“我叫齊霽,不是病人,只是住這附近的。”齊霽微微彎了彎唇。
齊霽?蘇想在心中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眼前這個叫齊霽的,講真,長的十分好看,笑起來如沐春風。
蘇想突然扭過頭,手卻指著剛剛被修剪過的矮樹:“你經常來著修剪這些樹嗎?”
“是啊,個人愛好。”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也可以嗎?被醫院的人發現會不會被罵啊??”
“可以啊,也許會,偷偷的不被發現應該沒事。”
“這樣也行?!”
“噓。。。偷偷的。。。”
兩人像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非常順暢的交談著。
兩人一直愉悅的聊著,時間不斷的流逝。直到護士小姐來找蘇想,蘇想才不舍的和齊霽分別。
當然,不注意時間的結果就是蘇想被米護士唸叨了許久,並被禁了足。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