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好去,這一次他也冒也很大風險,哪敢帶上小九一起,雖然小九身手不錯,但說實話,論到偷襲殺人,他還差得遠了。
京城國庫共有九間,其中宮內五間,宮外東西南北各城一間,這次夜襲國庫,他花費了很大功夫,不僅把侍衛換班時間算得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戶部尚書的母親做壽,下面稍微放鬆了一點,要不然也沒那麼容易。
所以說,戶部尚書倒黴了。
母親做壽,做的一家人抄家流放,簡直是禍從天降。
謝九思瞪著他:“你嫌棄我。”
秦子臻連忙叫冤:“沒有,乖,別鬧,下次夫君作案帶上你。”
謝九思白他一眼,哄小孩子呢。
秦澈看看爹,又看看父親,天真的眨巴著大眼睛:“官兵捉強盜嗎?我也要去。”
秦子臻一巴拍在他的腦門兒上:“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一邊兒去。”他就是強盜,抓誰去!
秦澈嘟著小嘴,滿眼控訴,父親不疼他了。
謝九思噗哧一笑,他把秦澈抱起來:“走,咱們不理父親,爹一會兒帶你騎大馬。”
“好!”秦澈甜甜笑了,得意地瞥了他老子一眼,還是爹疼他。
說著,父子兩個先行下樓。
秦子臻牙疼,那小子生來就是跟他爭寵的。
薛神醫賊眉鼠眼,湊了過來,悄悄掏出一個東西,小聲道:“世子爺,獻給您的,保管好用,您看。。。。。。”
秦子臻漫不經心瞥過他,冷哼了一聲:“你怕別人不知道?”
薛神醫連忙改口:“仙長———”
秦子臻掃了那東西一眼,唇角微微抽搐,改良版的潤滑油,薛神醫確實費心了,淡淡應了一聲,收了東西,緩緩下樓。
薛神醫愁眉不展,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決定再接再厲。
旁邊侍衛看的好笑,猶記得當初,薛神醫一心想逃跑,如今居然成了跟屁蟲,粘上就甩不掉了。
秦子臻對此樂見其成。
一行人走得很慢,官道戒嚴,許多管卡,許進不許出,一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
“讓開,讓開,官差盤查。”官兵橫行無忌,見人就抓,當然,有錢賄賂除外。
“你,你,你們過來。”官差指著商隊,嚴厲地掃視他們,目光停在秦澈身上:“這是誰家孩子?”
“回稟爺,這是我們東家的孩子,這次難得來京城,東家帶他見見市面。”說著,假扮商人的侍衛,塞給官兵一錠銀子。
“有沒有見過一個雙腿殘廢的男人?”官兵墊了墊銀子的分量,例行公事地隨意一問。
侍衛賠著笑:“咱們走南闖北,見到的人多了,雙腿殘廢的有幾個,只是不再京城一帶,官爺可有什麼吩咐。”
“說吧,登記一下。”官差並沒有放在心上,既然商隊四處奔波,若說沒有見過殘廢,那才是奇事。
登記完,交了銀子的商隊很快放行,只餘下貧苦人家謾罵連天。
有哀求,有人喊冤,有人哭喊,總之,有錢的放行,沒錢的就去大牢蹲兩天,辱罵官兵者,蹲的時間更久。
十日以後,秦子臻的身價漲到十萬兩黃金。
傳說,已經有證據證明,國庫失竊乃是平西王世子所為。
不管是官員推卸責任也好,還是單純的推出一個替罪羊,盜竊國庫的罪名,落在了秦子臻頭上。
雖然這也是事實,然而,這臉打的,啪啪啪,秦子臻躲在京城,不僅無人發現,還讓他再次作案,這讓皇帝的臉面往哪擱,朝廷顏面無存。
皇帝氣得兩眼發黑,只險些沒有噴出一口老血,正好此時又傳出派去西北的官員死於非命。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