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罵人真惡毒,不過,他喜歡。
秦子臻瞥他一眼,兩手一攤,真拿你沒辦法。
“放肆。”顧大人氣得渾身發抖,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我兒子進了你秦家門,如今人不見了,你居然推卸責任,你將皇上置於何地。”
秦子臻不屑,好大一頂帽子,蓋上了就是欺君之罪。
謝九思似笑非笑瞥過他,心裡升起一種預感,顧大人這是找死的節湊。
只聽秦子臻說道:“顧大人有病得治,你兒子進了秦家門兒,為何我會不知?可有賓客作證,可有媒人聘禮,我到要向皇上問問,顧大人弄丟了兒子,無故上門找茬究竟何意?”
顧大人一呆,氣急敗壞:“我兒子早就進了秦府,平西王世子休要抵賴。”
秦子臻佯作思索,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還不等顧大人鬆口氣,他又說道:“是有那麼回事兒,你送兒子過門做客,本世子招待了他幾日,那又如何?”
“你。。。。。。”顧大人正想怒罵,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語結,他心裡只把正妻罵了一萬遍,此事到了皇上面前,自己絕對不佔理,兒子乃皇上賜婚,哪怕只是側君,禮儀也不能如此簡單,平西王世子不承認,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顧大人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地走。
謝九思歪頭,瞅了阿臻一眼,難道就這樣算了?
秦子臻冷笑,顧大人上門找事,只是一個訊號,所謂槍打出頭鳥,顧大人要是一個聰明人,就不會放著才華出眾的兒子不要,反而看重一個虛有其表的嫡子。
顧家成不了氣候,儘管他只是探路石,然而,既然犯到自己頭上,秦子臻並不介意雪上加霜,加快顧府的敗勢,正好他前去北方什麼都缺!顧家產業雖然不多,但也聊勝於無。
過了沒幾日,果然不出秦子臻所料,他在京中的產業,受到各方打壓。
糧店吃死人,有人鬧事。
布行惹上地痞流氓。
珍寶閣被人訛詐,說是出售贗品。
就連他的幾座莊子,也發生了各種意外。
一連串的事情接踵而來!
皇帝並沒有直接動手,可他只要露出一個眼神,透出一個口風,想為皇上效命的人多如牛毛。
秦子臻面色微冷,剛剛跟他緩和關係的幾位大臣,立馬有多遠躲多遠。
如今的形勢,寡不敵眾。
秦子臻抓緊時間製造芥子空間,質量雖不如小九的空間大,可是架不住數量多,收集糧草足以!
另外,經過一個多月查探,薛神醫總算有了信。外人看來,平西王世子已經是強弩之末,然而秦子臻卻以為一切正往好的方向發展。
並且,他的苦心沒有白費,胖子和恆王世子依然如故,按照他們的話來說,他們就是二世祖,來到京城混吃等死,一不求名,二不求利,三不求官,皇帝又不能拿他們如何,了不起受些冷待,反正已經習慣了。
發現秦子臻處境不好,兩人立即前來探望。
這個當口,能遇見一個朋友,說實話,秦子臻心情不錯。
胖子心裡納悶,看這兩口子一如既往,彷彿並不著急,他心裡忍不住好奇:“秦兄莫不是有了對策。”
秦子臻但笑不語,深深看了胖子一眼,那些產業不值幾個錢,丟了就丟了,皇宮寶庫他進不去,但是那些找茬的人,他損失了多少,總會想辦法拿回來。
原本,他還打算安安靜靜地走,最好不要引起旁人注意,可是如今他卻改變主意了,決定大幹一筆。胖子來得正好,有了他們幫忙,可以省去自己很多事情。
胖子被他看的發毛,連忙道:“秦兄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恆王世子也說:“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