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橋自己走自己的陽關大道。
“大膽,你這是何態度?豈有你…”“閉嘴!”袁脩氣不過秦壽大膽無禮的話,多嘴出言喝斥的時候,馬上迎來暴怒的李承乾喝斥聲,李承乾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新來的男寵如此不懂世故,居然亂嚼舌頭。
“殿下,他…”叭~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暴走的李承乾氣不可耐地扇了男寵袁脩一個耳光,心裡直恨這個妖孽的男寵不懂事,就算是他初來乍到,理應知道長安如今的勢力。他這麼破壞氣氛。直氣得李承乾有殺人之心。
“太子殿下。你該不會是來秦某府裡作秀如何調教手下吧?”秦壽翹起二郎腿,沒有絲毫顧忌,直言不諱地譏笑打趣,袁脩這一巴掌算是輕的了,如果不是看在李承乾面子上,其餘人敢在自己地頭如此放肆,早拖出去亂棍打殘為止。
“秦大人,讓你見笑了。孤王教導無方,以致出此大丑,還不滾出去?”李承乾一笑一怒變臉之快直叫秦壽佩服起來,憋屈十足的袁脩一手捂著紅腫的臉,心生愜意拱首轉身離去,沒敢停留片刻之意。
“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秦壽沒有賣帳李承乾的示好之意,直接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品茶,李承乾忽然造訪自己家,這讓秦壽感到一陣不安。更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覺悟。
“秦大人這是何話?孤王無事就不能到來敘敘舊?還是秦大人覺得孤王不配相交?”李承乾眯起眼,對於秦壽不冷不熱的態度。沒有絲毫生氣之意,插諢打岔似的有意扯淡無聊的話題。
秦壽也沒有心情與李承乾廢話太多,放下茶杯直言說道:“豈敢,豈敢,只是秦某公務繁忙,適才忙裡偷閒還真給太子殿下逮著時辰,秦某還有要事處理,太子殿下如若有事,直說吧,秦某不喜彎彎道道!”
秦壽的話說得很明瞭,有屁快放別在這裡拖拖拉拉的,李承乾到來秦壽就猜到這傢伙肯定沒什麼好事,加上有了提前通風報信的李治,秦壽更是覺得李承乾似乎有什麼大動作,至於是什麼秦壽一時間摸不準。
李承乾在秦壽如此坦誠直率話之下,爽朗地哈哈大笑一聲,豎起拇指頭誇獎著說道:“好,既然秦大人如此爽快,孤王也不廢話,孤王此番前來是與秦大人洽談生意的,不知秦大人可否有隱蔽之處?”
‘果真不出所料!’李承乾此話一出口,秦壽眉頭下意識跳動幾下,假裝疑惑之色打量著李承乾,在李承乾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之下,秦壽搖搖頭拒絕了李承乾不實際的想法,這傢伙是危險人物啊!
秦壽在李承乾眯眼不悅目光搖了搖頭後,坦然說道:“太子殿下多慮了,秦某雖不敢保證府上每一處很隱蔽,可秦某可抿著良心說句實在話,如若此地都讓太子殿下感到不安,那秦府上上下下沒有其餘之地安全了!”
李承乾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壽,見秦壽如此執著也不好強求些什麼,直接開口說道:“如此也罷,其實也沒什麼重要,只是孤王賓下客僚,不是中原人士,是胡人,有喜好鐵器一類商主,得知我朝鐵器珍貴之處,特此想借鑑孤王引薦…”
秦壽沒等李承乾說完直接伸手打斷說道:“等等,太子殿下,生意歸生意,但是有些事秦某要先說明,一,兵器一類不歸秦某掌管,二,商業之事秦某早已不觸手,三,有違皇上定製的鐵器規劃登記事宜,秦某不敢違…”
“這…”秦壽的話差點讓李承乾吐血,這個傢伙擺明就是撇身置身事外,不,應該是不趟自己的渾水,秦壽居然不上鉤?這讓李承乾心裡很納悶,以為秦壽嫌沒錢賺什麼的,李承乾只好咬咬牙報出高出市場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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