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這兒過個年了,多有打攪之處,還望秦兄莫要責怪啊!”
秦壽也沒有想到柳齊賢居然玩起繞圈圈,一臉愕然地說道:“額…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人多熱鬧,人多熱鬧,秦某歡迎柳兄多呆,來來,喝茶,喝茶,咱們這兒也沒有什麼,招待不周,還望柳兄莫要見怪!”
既然柳齊賢不肯直說出目地,秦壽也沒有直接明言的意思。柳齊賢想跟自己玩耐心,慢慢陪他玩就是了。秦壽打定主意之後,老神在在地砌茶,看誰耐心夠,慢慢鬥下去就是了,反正秦壽是不會先暴露自己的內心。
李震似乎知道秦壽的想法是什麼,乾咳一聲打破現在的尷尬氣氛說道:“嗯哼~秦兄啊,如今新居已經落成,琉求百姓們都搬進去了,秦兄,下一步有什麼計劃?是繼續擴充套件建設房屋?還是弄其他什麼的?”
秦壽聽了李震的彙報之後,驚愕異常地開口說道:“嗯?這麼快,額…最近忙碌其他事,一時間沒有去注意多,震兄,現在百姓們都空閒了嗎?嗯,要不這樣吧,咱們先組建一個建築隊,從倭寇人裡找一些有建築天賦的工奴!”
秦壽在李震翻白眼的動作之下,一臉汗濂地點點頭,說實在的秦壽最近窩在房間裡,直讓李震無語和猥瑣猜想著,整天窩在房間幹啥事不用問了,肯定是**做的事了,只要是男人恐怕也會這樣想。
秦壽不知道李震心裡想什麼猥瑣的事,要是他知道李震心裡想什麼,肯定會大呼冤枉什麼的,他每天蹲在房間裡不是做些猥瑣的事,而是籌劃著怎麼壯大琉求的事,最基本的就是倭寇戰俘的事,這些奴隸們需要鞭撻鞭撻。
奴隸,對於這些倭寇奴隸,秦壽在琢磨著怎麼奴化他們思想,最基本的就是要把他們的腦袋奴化到忘記倭寇一詞,讓他們意識到天生是奴隸的命,沒有得反抗餘地,這需要時間的積累,沒有時間難以馴化這些倭寇人。
男奴女妓是秦壽馴化倭寇的夢想,這些倭寇實在是太欠扁了,秦壽對於倭寇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這些無恥的國家,趁現在還處於弱勢的原始狀態,專門欺負他們,而且秦壽還有欺負其他未來的強國,只是他們待遇比起倭寇好得多。
“工奴?”李震聽到秦壽的話,有些愕然失神疑問起來,工奴是什麼?李震一時間沒有想到,什麼叫工奴?奴隸他倒是知道,工奴還真是頭一次聽聞,秦壽經常暴些亂七八糟的詞,李震早已麻木了,而一邊的柳齊賢卻是感到稀奇無比。
秦壽在李震愕然的時候,誇誇其談地解釋著說道:“工奴就是免費工作的奴隸,待遇比起奴隸好了一點點,最起碼的就是伙食的問題,還有集體的鴿子樓,嗯,應該叫集中營的豪華營宿舍!”
“集中營?什麼意思?”李震再一次一臉黑線起來,秦壽還真是夠糊弄人的,三兩句又蹦躂出新詞來了,李震也不敢保證,自己在聽秦壽的話會不會崩潰什麼的,這新詞也太多了吧?害得李震腦袋差點不夠用了。
秦壽砸吧著嘴唇,直接把二戰時期的血淚集中營搬出來說道:“集中營是類似監獄的大型關押設施,用於隔離,關押持不同政見者、敵人、以及屬於某一特定種種族、宗教或政治信仰團體的成員於一個與外界隔絕範圍內的設施。”
“這不是跟牢房監獄一樣意思嗎?”李震有些好奇地反問著秦壽,直接說牢房就得了,何必兜圈子一樣說什麼莫名其妙的集中營?連一邊的柳齊賢也來了興趣,他沒有想到秦壽會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麼機密一樣的要聞。
秦壽在李震愕然的表情之中,還有一臉好奇的柳齊賢表情之中,沒有隱瞞地繼續解釋著說道:“集中營怎麼說呢?它與監獄最大的區別在於,集中營中關押的人由於具有某種特定的身份或行為往往不經過正常公正的法律判決遭拘留,而且沒有確定的拘留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