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整個人驚訝了,確切地說是被長孫充錢的話給驚呆了,他不知道長孫充錢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看他不像開玩笑的表情。秦壽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錯覺。甩開不實際的想法秦壽沉默了,他不知道長孫充錢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孫充錢看了眼秦壽,耐人尋味地一笑著說道:“很奇怪是嗎?呵呵,其實換成為兄自己也是難以相信,不滿秦兄你說,為兄我也是今兒醒悟過來的,其中過程為兄不多說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裡打探一下就已知曉!”
沉默了。秦壽此時整個人沉默了,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回答,長孫充錢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訊息?秦壽整個人為之震驚地不敢相信,這被人當場揭穿的情形還真有點尷尬異常,同時也好奇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派人的?
長孫充錢看了眼沉默不語的秦壽,眯起眼繼續說道:“秦兄,為兄也不怕攤開心裡話說,你三番五次派人去為兄府裡打探訊息,為兄我是看在心裡明在心底,別問為兄我是怎麼知道的。自己做了什麼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裡有分寸!”
秦壽輕泯一口啤酒。在長孫充錢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認地說道:“長孫兄,秦某確實不知你說些什麼,要是長孫兄來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歡迎,要是說些秦某難堪的話,恕秦某不奉陪了!”
長孫充錢笑而不語,並沒有跟秦壽在說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著啤酒,吃著下酒的酒菜,這讓秦壽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來,心裡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麼玄虛,也不知道他此番前來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誰呢?
長孫充錢泯了一口酒之後,從衣服裡掏出一張紙說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認也罷,為兄也不去在多說些什麼,免得傷了你我的和氣,為了表達為兄的歉意,秦兄,麻煩你將此物轉交給老流氓,我與他之間恩怨算是一筆勾銷!”
“迷心散?!”秦壽接過長孫充錢遞來的紙後,整個人為之驚愕地驚呼一聲,造成程家三兄弟變成這樣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麼秦壽不知道,不過看到裡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讓秦壽摸不著頭腦起來。
長孫充錢這是什麼意思?自我坦白還是自我贖罪?摸不著頭腦的秦壽迷惑地看了一眼長孫充錢,而此時的長孫充錢在秦壽望過來的時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臉色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異的地方。
他越是這樣秦壽越是感到一陣害怕和警惕,變了,長孫充錢現在整個人變了,變得秦壽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內心想法,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目地又是為了什麼?真心悔過自我贖罪?這些打死秦壽也不相信。
長孫充錢在秦壽胡思亂想的時候,淡然一笑著說道:“秦兄,為兄之所以這麼痛快交出來,一是真心實意要與秦兄結交,二是證明自己的誠意,至於三嘛,相信秦兄也知道,為兄我想安靜一點。”
秦壽抬起頭看了眼越來越揣摩不透的長孫充錢,感嘆一聲說道:“好吧,長孫兄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秦某要是在不承情,有點說不過去了,希望長孫兄說道做到,背後別耍些什麼小詭計,我們朋友還是有得做的!”
長孫充錢眯起眼,不敢苟同地搖搖頭,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中,站起身拱手作揖告辭著說道:“呵呵,那當然,打擾了秦兄那麼多時間,為兄實在過意不去,為兄知曉秦兄你是大忙人,就不打擾了,告辭!”
“不送了!長孫兄一路走好!”秦壽也沒有心情了,只是點點頭並沒有起身迎送的意思,長孫充錢淡然一笑並沒有多在意,朝秦壽拱拱手告辭離去,長孫充錢轉過去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不經意間的冷笑,緊接著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離開包廂。
秦壽默默地坐在包廂裡,手裡拿著長孫充錢上繳的迷心散解法,雖然不能完全解去程家三兄弟的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