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上要低調?行為上要低調?言詞上要低調?”李恪聽到秦壽的三低調之後,整個人重複著秦壽的話,秦壽的話充滿矛盾,開始他還叫自己高調做事,現在又叫自己低調做人,這讓李恪有點適應不過來。
秦壽揭起木盆蓋著的白布,露出裡面白花花的冰塊,看來袁神棍還真是懂得如何製作冰塊了,看到裡面拳頭大小不一的碎冰塊,秦壽知道肯定是袁神棍敲下來的,李恪對於秦壽弄出來的冰塊並不感到好奇,有錢人家有存冰窖是正常的,只是秦壽這樣鋪張浪費,讓李恪啞口無言而已。
秦壽把玻璃瓶放進冰塊去冰鎮,忙完之後看了眼等待自己解答的李恪,從腰口上系出煙槍說道:“恪弟,其實這三低調很簡單,從現在起你要學會低調做人,就要不喧鬧,不顯露,不造作,不假惺惺,不捲進是非,不招人嫌,即使你自認自己滿腹才華,能力比別人強,也要學會藏拙!”
李恪聽著秦壽的解說之後,連連點著頭一副受教的表情,他知道後面秦壽肯定還有話,故而沒有出言打斷秦壽,每次過來跟秦壽交談,李恪總是收穫甚多,這些人生道理是他沒有辦法從書中領會到的。
秦壽點燃煙槍,巴茲巴茲聲抽了兩口,吐出口煙霧說道:“什麼是低調呢?低調是一個人取決觀念的人生態度,它代表著豁達,代表著成熟與理性,它是和含蓄平庸聯絡在一起的,低調是一種博大的胸懷,超然灑脫的態度,也是一種人生閱歷!”
李恪低頭沉思著秦壽的話,而秦壽絲毫沒有停嘴的意思,繼續開導著說道:“低調人會用平和的心態來處理事務,善於進退,適時保持低調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應該和周圍的環境相適應,謙虛適者生存!”
秦壽看了眼李恪,而李恪也抬起頭看著秦壽,秦壽接下來的話直接顫動著李恪的內心:“曲高者,和心寡;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人浮於眾,眾必毀之;低調做人能保持一顆平凡的心,才不至於被任何事左右,遇事能夠冷靜,不求急功但求務實,這是一個人成就大事最起碼的前提。”
李恪低頭沉思著秦壽剛才所說的話,雖然秦壽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李恪還是清楚知道,秦壽話裡含喻另有所指,很顯然秦壽這番話表面是衝著李恪說的,實則是在警告他的王妃和家人,做人要低調切莫惹是生非,一顆老鼠害死一鍋湯。
李恪抬起頭看向秦壽的時候,而秦壽卻沒有在說下去,獨自抽著悶煙,話已至此他接下來怎麼做,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恪臉色遲疑地說道:“壽哥兒,恪弟知曉你話裡的意思,可是…唉…”
秦壽並沒有強迫李恪什麼,把玩著煙霧瀰漫的煙槍說道:“該硬的時候硬,態度卻絕於一切,壽哥兒我話語至此,後面你怎麼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好了,咱們現在不談這個。先談談壽哥兒這邊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鬆了口氣。暫時把這事放到一邊,聽到秦壽說他這邊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來,雙眼看著秦壽在衣服裡面摸索著,內心迷惑不解地想著,壽哥兒這次又整出什麼事要自己辦了?
秦壽在衣兜裡摸了老半天,看也沒看掏出粉紅的物品說道:“恪弟。這次是一項艱鉅的任務,非你沒有辦法完成,壽哥兒我想來想去,始終找不到合適人選,也只有你最適合了,怎麼樣?幫不幫壽哥兒我?嗯?恪弟。你怎麼了?”
咕嚕一聲,李恪一臉汗濂地看著秦壽手裡的物品,心虛異常地說道:“壽,壽哥兒,那,那個,你,你要恪弟怎麼幫你?泡妞恪弟雖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長孫夢蝶,是。是不是有點那個…”
秦壽摸不著頭腦地說道:“長孫夢蝶?恪弟,你胡說什麼?誰叫你去泡妞了?還泡死陰人的閨女?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儘想著什麼,猥瑣,實在是太猥瑣了,壽哥兒我是叫你就任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