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醫院留扇後門可以隨時進宮主動治療什麼的話之後,李老大沒有多說什麼了,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皇上駕到…”屋內在一次靜場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太監的呼喊聲,屋外面傳來俏生生整齊的齊鳴跪拜聲,聽到李老大到來秦壽先是一愕。不知道李老大這麼有空跑來是所謂何事?而孫思邈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些什麼。
孫思邈的內心跟秦壽差不多,都是不習慣侷促於眼下封建社會的跪拜,雖然君為天子,跪拜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孫思邈內心多多少少有些侷促,他十分討厭這種無形的枷鎖,就像秦壽初來乍到一樣,被這些無形枷鎖壓抑的十分難受。
孫思邈臉色有些難看陰魂不定,他最怕就是聽到皇上到來四個字,如今還真殺了孫思邈有些糾結地說道:“小驢友兄。老夫幾番迴避皇上,謝絕見客。沒想到皇上還是親自堵上門來了,唉~真是為難人的事!”
“這個…”秦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孫思邈了,他之所以跟孫思邈一見如故,完全是兩人性格差不多相投地步,都是不屈於眼下封建社會的束搏,做什麼事都是喜歡隨心而行,根本沒有去顧及別人的想法什麼之類。
最明顯的還是孫思邈招收女弟子這碼事,完全打破如今封建固守的傳男不傳女的迂腐思想,而孫思邈如今更是大肆招收男女弟子一事,還真攪得長安一陣風風雨雨的,暴風雨的前兆準備得很充足啊!不來則已,一來驚濤駭浪不死不休。
秦壽感到糾結不知道如何回答孫思邈的話時候,李老大在毛統領的貼身護衛之下,走進了這充滿藥味的房子,門外有兩名皇宮侍衛忠實地看守著,閒雜人等全都是免進去打擾,除非活得不耐煩了就衝進來吧。
秦壽和孫思邈正欲要站起來行禮的時候,李老大整個人憂愁著臉色揮揮手說道:“免禮,免禮了,朕此番前來權屬私事,沒有半點公事,兩位卿家們,無需多禮,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孫神醫吧?”
“草民正是!”對於李老大的和藹詢問聲,孫思邈寵辱不驚地淡然回答著,就算是天子怎麼樣?還不是凡人一個?只要是人就會生老病死,離不開他所學的道義,天理昭昭迴圈進位制,這是必不可免的事,除非他超越了天理的迴圈制度。
“不知皇上親自到來,微臣有失遠迎,還望皇上贖罪!”秦壽拱手賠罪地開口說話,內心卻是一片迷惑無比,李老大純屬私事前來?這私事恐怕可大可小了,這是秦壽第一時間想到的問題,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嗯,無妨!”李老大隻是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走到李麗質坐著的椅子身邊,看到自己閨女頭上扎滿的針灸,李老大感到一陣的肉疼,可也不能多說些什麼,這不是什麼折磨,這是在治病,除非李老大不想李麗質病癒讓她免受針灸之苦。
當李老大看到李麗質眼睛滲出的淚花,大感心疼起來,還以為李麗質承受著什麼莫名的巨大痛楚,內心一陣擔憂的同時又責備感嘆著,老天不公啊,居然好端端的讓自己得意的閨女承受如此病魔折磨,心酸了。
孫思邈第一次見到李老大,見他悲悠悠一樣的情緒,好言相勸地開口說道:“不知皇上前來所謂何事?還請皇上遠離一點,長公主殿下如今排放體內的邪氣,很容易挫傷龍體安康,皇上江山社稷為重,理應保重龍體安康!”
至於什麼邪氣不邪氣之類的話,李老大壓根沒有去多想,不過孫思邈都這麼說了,李老大也只好退到一邊,神醫的話要聽的,起碼比起宮裡碌碌無為的太醫們強多了,他們措手不及的病,在神醫面前卻是簡單的針灸治療法。
李老大落座一邊,看了眼一邊的秦壽後,轉過頭看向孫思邈,沉吟一聲有些為難地開口說道:“嗯。朕此番前來。是想問問神醫一件事。朕的皇后跟長公主差不多一樣,孫神醫,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