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長孫充錢很鬱悶,真的是很鬱悶那種,他家的婆娘好端端的居然被拉扯回孃家,理由不知道。反正他家婆娘一離開徹底斷絕了經濟來源。小白臉也變成小黑臉,家裡沒有那麼多錢給他亂來。
原本至高無上的長子之位,漸漸地沒落了,沒落到自生自滅的地步。長孫陰人似乎有意把四子培養成新一代的家主,長孫充錢此時的形象,完全不適合就任未來家主位置,長孫陰人丟不起那個臉!
最讓長孫充錢雪上加霜的事,是他家的婆娘孃家傳來休書一封。理由是他把自己閨女整得狂瘦加虐待,沒有興師問罪已經算是不錯了,被人休是一種恥辱,同時長孫充錢也感到解放似的,終於不用天天面對一頭豬過日子。
失去地位失去雄厚資金支援的長孫充錢,此時變得一無是處,典型的爹不疼娘不喜地步,這一切的事情緣由全歸功與秦壽所賜,要不是秦壽貿然出現。他現在或許混得風生水起的,哪裡像現在如此落魄不堪?
長孫充錢瞧見秦壽一瞬間,頓時雙目冒火似的,氣得牙癢癢的地步,儘管此時的他極力控制自己內心的怒火。可表情還是出賣了他自己,關節手指無意識地緊了又緊,嘴唇咬得一陣煞白無血。
長孫充錢原本不想理會秦壽的,可秦壽哪裡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在長孫充錢踏前一步的時候。秦壽忽然攔在他的道路中間,十分欠扁地嘿嘿聲笑著。這笑容確實讓長孫充錢感到極其的可恨。
秦壽無視長孫充錢冒火的憤怒目光,怪叫一聲說道:“姓孫的,喲呵,這長安城還真是夠小的,去到哪裡都能遇到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啊!哎哎,竟然見到了,何必如此匆忙趕著回家不是?三位興子們,你們說,本少爺說的對不?”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秦壽說完話之後,大點其頭幫兇著說道:“對對對,姐夫老大你說的實在是太合理了,姓孫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都老朋老友了,怎麼見個面都不吭聲的?該罰,該罰!”
童雪湊上前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小秦子,這傢伙有點欠扁,要不姑奶奶我幫你上去揍他一頓,瞧他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看什麼看?在看信不信姑奶奶我挖了你狗眼珠!”
秦壽一手拽著童雪的手臂,怪叫一聲說道:“哎哎,姑奶奶,咱們是斯文人,不能凡事都動用武力,事實論事才是硬道理,瞧瞧他現在什麼德行,三缺一的,姑奶奶,你好意思跟殘疾人打不是……”
怒了,徹底煩惱了,長孫充錢此時有暴走的邊緣,說實在的,要不是秦壽現在人多自己人少,長孫充錢還真有點衝上去揍他一頓的意思,這秦壽的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簡直就是叔可忍嬸不可忍的地步。
童雪的話剛說完時候,長孫充錢身後兩名侍衛馬上衝上前保護,雖然不知道童雪的話真實與否,保護長孫充錢的安危,還是要隨時保護好的,要是在出什麼事故,很難向長孫陰人交代什麼的。
長孫充錢在秦壽鄙夷的目光之下,整個人黑著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手拂開兩名侍衛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兩個給本大爺滾開,姓秦的,別太囂張,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不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秦壽驚奇地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長孫充錢說道:“咦?有這麼回事嗎?姓孫的,你怎麼那麼喜歡搶別人的對白呢?這可是不好滴,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本少爺怎麼覺得那麼適合你的?”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怪叫一聲說道:“哎呀,姐夫老大,什麼覺得適合姓孫的?本來就是適合他,應該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辰未到不是不報什麼的!兩位弟弟,你們說哥哥說得對不?”
兩位人渣兄弟在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扇風之下,同時點頭一副欠扁的模樣嘿嘿聲笑著,他們三人不笑還沒什麼那麼可恨,這一笑起來確實有點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