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平西王世子見義勇為,孤代九思謝過。”
秦子臻說:“太子不必客氣,我與九思西北相識,一見如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靖安侯臉色黑了。
太子險些沒噴出一口老血,九思是他表弟,不僅去了西北,還和平西王世子相識,父皇若是疑心自己,他只怕洗都洗不清。
三皇子陰陽怪氣,今日憋了一肚子氣,他的賀禮被人調換,太子嫌疑最大,此時他自然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譏諷道:“太子殿下未雨綢繆,老早派了表弟去西北,兄弟欽佩。”
六皇子說:“三皇兄言之有理,難怪平西王世子要為謝九思出頭,原來早就相識,只可憐了。。。。。。”
六皇子頓了頓,閉嘴不言。
眾位大臣心知肚明,六皇子所指乃是承恩侯府。
瞬間,有人把承恩侯府下馬和太子聯絡起來,暗中猜測這件事是否有太子的手筆。
三皇子心裡一沉,看向太子的目光變了。
承恩侯府是他外家,舅舅被父皇罷官,他的損失最大。儘管所有兄弟都有嫌疑,但是如今看來,彷彿得利的只有太子。
只要承恩侯府不垮臺,他就永遠會是太子的威脅。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平西王世子再怎麼大膽,也只是一個外姓王世子,如果背後沒有人撐腰,初來京城,無親無故,擔憂自己的處境都來不及,他又怎敢和承恩侯府叫板。
事情越來越撲塑離迷。
太子被推到風口浪尖,他知道今日若不給出一個解釋,屎盆子一定會扣在他頭上,急忙跪下:“父皇明鑑,兒臣並不清楚九思去過西北。”
秦子臻撇了撇嘴:“你不是九思表兄嗎?”
太子又急又怒,恨不得撕了他那張嘴巴。
皇帝並不關注太子,只問謝九思:“你怎麼說?”
謝九思道:“回皇上,微臣前去西北,乃是尋找薛神醫,此事稟告過家父家母。”這個解釋可圈可點,說了等於沒說。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誰知你是不是尋找神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種事情多了去。
反正太子今日別想洗乾淨。
皇帝道:“行了,此事不必再提,都下去罷。”他不信太子會如此大膽,只是承恩侯府和五皇兒相繼出事,太子的勢力過大,並不是他所樂見,藉此機會敲打一番也好。
太子臉色鐵青,眼睜睜看著眾人告退,謝九思緊跟在秦子臻身旁,一整晚都表現的他們關係很好。
秦子臻是一個麻煩,沒人願意搭理,生怕沾染了晦氣。
謝九思跟他走得近,同樣變成一個麻煩,誰都不想打上交好藩王世子的標籤,朝中大臣尚沒有太多忌諱,但若換成皇子。。。。。。
謝九思笑得如沐春風,想必事情沒有平息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太子不會找他談話了。
曲終人散,華燈初上。
文武大臣,三三兩兩離開宮廷。
端王世子率先告辭,他是太后親孫子,身份非同一般,自然不像他們這些來京的質子仿若無根浮萍。
胖子沒精打采,忽而大喝一聲:“今日我請,怡紅院。”
恆王世子眼睛一亮:“我要牡丹姑娘。”
福王世子說:“我要清音。”
胖子一巴拍過去:“去,清音姑娘是我的,你重挑一個。”
福王世子道:“不行,我就要清音,那妞美的,仙子一樣,她是我的白月光。”
恆王世子色迷迷的:“要我說,還是牡丹最夠味,身材丰韻,又香又軟,那滋味兒,簡直令人回味無窮飄飄欲仙。”
胖子一臉鄙夷,轉頭看向秦子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