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撐腰,但是他若是死了,皇上卻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大動干戈,了不起弄出一個替罪羊完事。
這就是官場的潛規則。
秦子臻心知肚明,他現在就是達官貴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之所以沒人動手,是因為不想做了出頭鳥。
所有人都在觀望,包括三皇子。
承恩侯府垮臺,秦子臻和太后一脈勢同水火,怎麼說太后也是皇帝的親生母親,林貴妃更為皇帝生下一兒一女,三皇子呼聲很高,風頭直壓太子,女兒嫁給當朝太傅嫡次子,駙馬雖然不能手握實權,但是太傅的人脈卻不能小看,要不然他也不會被人當成京中拒絕來往戶。
當然,其中皇上的態度也起了很大作用。
現在這個當口,皇帝對西北疑心,沒人願意和他有牽扯。否則,與他交好,豈不是比被他威脅好了很多,畢竟,是人就不會沒有秘密。
對於自己被人孤立,秦子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只知道,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全是渣。
京城這潭渾水,越亂越好。
得罪承恩侯府雖然莽撞,但他無悔。
如果事事都心懷顧忌,他在京城別想有好日子過。
至於被人針對,秦子臻眼中閃過冷意,有人前來找茬最好,他正愁沒人消遣。
他是紈絝世子,塑造的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形象,只要皇帝忌憚平西王府,不敢光明正大拿他如何,他在京城無所畏懼,上不了檯面的陰謀,他會讓人吃不了兜著走,正如現在跟在身後的一群暗探,一個個叫苦連天,他們既要隱藏身形不能被人發現,還要保證跟住平西王世子,如果換了平時,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問題是現在大雪天,寒風刺骨,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行人很快來到山莊。
秦子臻瞅了一眼暗探的藏身之地,勾了勾唇,吩咐侍衛清場,方圓一里之內,他不想看見任何活物。
暗探險些沒嗑出一口老血,好不容易才跟上,又要被人清出去,這算怎麼回事兒。
他們不會懷疑親衛的行動能力,早在三天之前他們就發現,遠遠監視世子沒問題,若想更近一步,無論偽裝成什麼模樣,總會有人把他們給揪出來,卻又不會點破他們的身份,彷彿真的一無所知。
那態度,就像是逮著一個心懷不軌的小毛賊,教訓一通,奚落一番,放在腳底下踩兩腳,然後就會把人放了。
堂堂皇家暗探,被人當成賊對待,他們心裡別提多憋屈,一個個忍不住開始懷疑,平西王世子是不是知道什麼。
但是如果知道,為何又放任他們監視,太打擊人了好不好。
這個答案無解。。。。。。
秦子臻卻以為,皇上派來的暗探,換了一批,還會再來一批,與其這樣,還不如教會他們規矩,讓他們遠遠跟著得了,反正又查探出不什麼事情,換了新人,反而麻煩。
馬車門被開啟,秦澈冷得縮成一團,厚厚的衣服裹在身上,像是一個小圓球。
秦子臻拎起兒子,微微蹙了蹙眉:“明天開始加強訓練。”
“父親。”秦澈哀嚎。
秦子臻懶得理他,關於訓練方面,秦澈哭也沒用。
周圍侍衛心神一凜,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前來山上,主子要教導他們更深奧的東西,一個個興奮不已。
唯有秦澈小大人一般唉聲嘆氣。
回了屋,秦子臻問周瑜安:“孤兒安排的如何?”
“全在莊子上,總共二百三十八人,其中女孩五十三人,其餘全是男孩,目前正在學規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