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知道多少。
在沙發上沉思了大概二十分鐘之後,魏凱冷冷一笑,聶言此時,也不過是個毛孩子而已,想法太嫩,只是一次密談,就想令他俯首稱臣,太自以為是了。
有了天下集團的資本注入,他們的黃金時代就要來臨了,等時機成熟,再把天下集團一腳踢開。
他站了起來,推開門,朝酒吧裡面走去。
“哼哼,三十分鐘,可笑。”魏凱嘴角微微一瞥,酒吧裡到處都是他的人,已經被全面監控了,聶言進來之後,根本沒有帶任何人進來,他根本不需要在意聶言最後那一句話。
“老大。”
“老大。”
看到魏凱之後,十幾個人聚了過來。
“我們走吧。”魏凱揮了一下手道。
他們一窩蜂朝外面走去,魏凱剛剛邁開步子,只見一個身影從自己眼前閃過,脖子上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他朝那個人看去,那個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他根本沒看清楚到底是誰。
大概五六秒鐘之後,魏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他摸了一下脖子,手上傳來一種濡溼的感覺,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一種強烈的死亡恐懼感從心頭升了起來,他的手趕緊捂住脖子,臉色慘白,有些淒厲地嘶喊:“快點送我去醫院”
“老大,你怎麼了?”
“老大,你流血了”
眾人慌忙圍了過來,簇擁著魏凱推開旁邊的人往外面走,引發了一陣騷亂,酒吧裡的人疑惑地看著這邊,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這時,魏凱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是聶言打來的。
魏凱右手有些顫抖地接通了手機,手機裡面傳來聶言平淡的聲音。
“不用去醫院了,三十秒以後傷口會自動癒合,我讓你三十分鐘再離開酒吧,結果你只等了二十三分三十秒,這是一次警告,如果下次還發生類似的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聽到聶言的話後,魏凱心中陣陣發寒,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不再流血了,依稀還能觸控到一絲細如髮絲的傷口。
剛才那個人到底是誰魏凱並不知道,但他可以確定肯定不是聶言,雖然只是一個照面,他依稀記得對方好像三十多歲。
好高明的手段
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麼武器,簡直鋒利無比,將他的面板劃破的時候,他竟沒有一絲感覺,過了五六秒之後,才有刺痛感,他可以確定,對方只要稍微往前那麼一點,就可以輕易地劃破他的喉嚨。
這時候,魏凱才重新地考慮聶言剛才說的那些話,背後滲出陣陣冷汗。聶言用剛才的行動告訴他,他的性命完全地掌握在聶言的手裡,聶言隨時都可以取走。
怪不得聶言這麼有把握,他會聽話。
魏凱往前走著,腦袋裡思緒起伏不定,他也無法形容自己此刻複雜的心情,跟聶言的這一番接觸,才讓他真正的覺得,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不過是過家家罷了,他無法接觸到聶言那個層次的爭鬥,也根本沒有能力去接觸,他只是最底層的垃圾罷了,任何妄圖上位的想法都是很危險的。如果他想繼續活著,從此他就是聶言的一條狗,聶言讓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如果違抗聶言的命令,後果便可以想象了。
“算了,鬥不過,那就安心當個看門狗吧。”魏凱落寞地一笑,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反而輕鬆了起來,以後至少不用跟聶言這個可怕的傢伙為敵,今天晚上的事情,令他有一種從鬼門關裡走回來的感覺,普通人根本無法明白,那種死亡近在眼前的絕望,以及從死亡邊緣爬回來那種慶幸和興奮,活著真好,哪怕能苟且偷生活幾分鐘。
旁邊幾個小弟疑惑地看著魏凱,他們覺得此時的魏凱有些奇怪,跟平時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