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照顧一下他女兒,趕過來看看万俟世家會否搞什麼詭計。現在万俟世家在武林中勢力大漲,但是名聲卻每況愈下,不可不防。”
鐵成鋒道:“我看那軒轅小姐也非等閒之輩,不會束手待斃的,而且地方是他提出來的,肯定會有所佈置。”
荊濤低頭喝了一口水,道:“那是自然,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乞丐呆在這裡,如果軒轅老頭子的女兒出了什麼事,叫我如何向軒轅老頭子交待,還是去看看比較好。”
鐵成鋒點頭稱是。
又隨便聊了一會兒,荊濤道:“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歇息吧,不然那小姑娘肯定要暗中罵我為老不尊,妨礙你們小夫妻倆了。”
鐵成鋒面色通紅,道:“前輩說笑了。”
荊濤仰天打了個呵欠,道:“老乞丐跑了這麼多年江湖,總算知道應該有點眼色,不會妨礙到別人的。”
說罷,往客廳的床上一躺,道:“我今天就在這兒了,你去陪小姑娘吧,哈哈。”
鐵成鋒紅著臉無可奈何地去了臥室。
臥室的門居然是虛掩著的,鐵成鋒緩緩推門入內,只見司馬紫茜已經睡了,蒼白的臉色讓人一看便心生愛憐之意。
輕輕嘆了口氣,鐵成鋒幫司馬紫茜把被子向上掖了掖,然後和衣躺在她身旁,閉上了眼睛。
窗外蛐蛐兒吱吱地叫個不停,靜靜的月光從視窗傾瀉下來,照在司馬紫茜臉上,使她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美。
鐵成鋒心中柔情忽動,緩緩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纖腰,只覺觸手溫軟,少女的體香襲來,令人心醉。
司馬紫茜忽然一個翻身,整個偎依進了他的懷裡,小手還摟住了他脖子。
兩人就這樣偎依著,直到天亮。
翌日一大早,鐵成鋒和司馬紫茜起來卻發現老乞丐已經不在了,屋外地上寫著幾個大字:“留宿之意,必當後報。”
鐵成鋒告訴了司馬紫茜昨晚和荊濤談論之事,當然,有關司馬紫茜身有暗疾之事沒有說。
司馬紫茜道:“這個天涯殤丐倒是一個重情義之人,當年他和軒轅秋雲曾經共同在刀神姬笑天門下學藝,有點師兄弟之情,不過是掛名弟子,因為姬笑天自視太高,認為兩人都不夠資格繼承他的衣缽,不承認他們是他弟子。”
鐵成鋒奇道:“這刀神姬笑天又是什麼人呢?”
司馬紫茜道:“那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人,他是穆斯林,本來姓馬,後來不滿當地族人廝殺,族長爭權,憤而離鄉,得遇異人,學了比較高深的吐納之法,然後自創刀法,自名姬暗,號笑天,三十歲出道即無敵於江湖,且疾惡如仇,黑白兩道奸邪之人無不聞風喪膽,想使陰著害他的人都被以極殘酷的手法折磨致死,後來無人再敢惹他。四十歲時退出江湖,自號刀神,成為武林永久的經典。”
鐵成鋒歎服道:“武林人物若是能夠像他一樣,那一生也是死而無憾了。”
司馬紫茜道:“那又何嘗不是,自他歸隱,無數熱血少年向他挑戰,但是很少有人是他三合之將,甚至許多人連他守門的老僕人都打不過。不過最近倒很少聽說有人向他挑戰,畢竟那都是數十年前的事了,荊濤和軒轅秋雲就是當年的挑戰者中最出色的幾個人裡面的,因此他們有機會在刀冢附近向刀王學習,觀他練刀。”
鐵成鋒道:“想必那北極帝君冷傲天也是其中之一了?”
司馬紫茜抿唇笑道:“冷傲天是其中最出色的人,他接過七招半,再就是荊濤和司馬千風接過七招,軒轅秋雲接過六招,其他人我就不大清楚了。這些人在二十年前便都名滿江湖,存活至今的都是不可一世的老怪物了。”
鐵成鋒笑道:“若是這聲老怪物被聽到,不知多少人會嚇壞呢,你居然敢對他們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