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猙獰的血劍帶著滴答的血水調轉劍頭。
風捲流動,陸不棄的身影如鬼魅般驟然出現在那柄血劍身前,握住了它,冷冷地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蛇魔:“老蛇頭,我說過……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偏不方便!”
血劍再次呼嘯而出……
在蛇魔的念頭徹底消失前,他最後一個感覺,就是額頭被刺破,大腦被撕裂。
在蛇魔的身子被陸不棄單手一招,收入芥環之中的時候,杜長依然還被陸不棄禁錮一旁,親眼目睹了陸不棄區區幾招就擊殺強大的蛇魔的經過,他的心徹底進入了冰封期,他也明白,今日無人能救得了他。
陸不棄目光看向另外一個方向,遠遠瞥見一個閃著亮光的腦袋,前額突然變成後腦勺,他嘴角不由浮起一抹輕笑:“那是狐魔吧?”
杜長戰戰兢兢地點頭:“是……”
“很聰明的女人呢,苗頭不對就跑了……你有沒上過她的床呢?”陸不棄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讓杜長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是……上過還是沒啊?”
“你上沒上過,你自己不知道啊?”陸不棄怪笑。
杜長苦笑:“這……對我的生死有關係麼?”
“沒有!”陸不棄輕笑:“你還是要死……”
“啊……能不能高抬貴手?”杜長求饒道:“陸不棄,我騰獸門並沒如何針對你們陸家,會對付雲澤國,那也不過是受人鉗制……”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陸不棄冷眼看著杜長。
杜長咧了咧嘴嘴:“沒上過……狐魔的床,上了的人就沒有活著的!”
“是麼?”陸不棄輕笑:“不過看你這窩囊樣,也知道沒上過她的床……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什麼……等等!”杜長感覺到頭皮都是麻的,死亡的壓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陸不棄反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我可以宣誓效忠你,而且我知道一個可能對你有用的訊息,看能不能換我一條命!”人想要活命,真的什麼都豁出去了。
對於杜長的效忠,陸不棄興趣還真是不大,不過對於他說的訊息,陸不棄倒是有幾分興趣:“你可以說說看,如果你的資訊一點用都沒有,那麼我會讓你死得比干脆更‘爽’些!”
杜長身子微顫:“可要是資訊對你有用呢?”
“確實有用,而你又真願意發誓效忠我的話,倒是可以饒你一命!”陸不棄目光清冷地應道。
杜長大喜,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激動:“你是不是一直在找一個在果檻密林丟掉的女人?”
“巧兒……”陸不棄心中一動,冷厲地看向杜長:“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杜長縮了縮脖子:“這不是……我們是敵人嘛,你殺了我門中不少人,我作為一門之主,對你多瞭解些當然是有必要的,你的那個商人朋友何京州,曾經向我一個摯友打聽過這個訊息。因為我記得你曾經在果檻密林當過澤奴,所以聽我那摯友提起過,我就留心了……”
陸不棄點頭:“的確,我有委託我的一些朋友幫忙打聽,你可知道雙巧的下落?”
“具體在哪,如今我自不知曉!”杜長苦澀道。
“那你覺得這一點點資訊能換你的命?”陸不棄冷然看向杜長:“還是你覺得我很好耍?”
感受到陸不棄那陡漲的煞氣,杜長連忙搖頭:“陸不棄,你別急,我還有話沒說完?”
“說重點!”陸不棄雙目微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是第一次聽到王雙巧的訊息,如何能不上心?
這些日子,每每看到包子寡婦,他都有深深的負疚感,雖然包子寡婦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表示她願意等,她相信王雙巧會吉人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