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來去的地方。”
傲笑紅塵怒氣未消,超軼主這話也沒有多少和氣,他聽了這話,忍不住道:“疏樓龍宿罪不容赦!超軼主,你這麼說,可是有意袒護他……”
這話尚未說完,傲笑紅塵忽然覺得四周有殺氣浮動,按劍舉目四望,只見不遠的樹梢上站著一個人,紅衣白髮,頭上生有一對異角,甚是古怪。
那人自樹上躍下,落在傲笑紅塵面前,手中折桂令直指著他:“哼!白頭髮的,你的話太多了!”
“百岫,不得無禮!”超軼主命他退下,又看向佛劍分說,道:“聖行者,吾聖教之內,一向不歡迎有外人來管。”
佛劍分說道:“吾只為斬業,並非斬人。”
超軼主又道:“明教中人犯事,自當有聖教教規裁奪。”
佛劍分說領會其意,又想這御龍天為人一向正直,明教也不是什麼邪佞歪道,便道:“吾明白了,相信貴教自有考量。”便收起佛牒,朝疏樓龍宿的方向看了一眼,只願他能儘早回頭,好自為之。見龍宿始終負氣般背對著他,佛劍分說也無話可說,轉身便下山去了。
超軼主又看向武當二俠,問道:“兩位小友又如何看?”
傲笑紅塵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素續緣拉住。一來是,此事由明教自行處置也無不可,二來則是,武當無意就此與明教交惡。
於是素續緣回道:“殺人自當償命,相信明教教主定會秉公處理,還死者一個公道。吾二人還需趕回武當,將一切稟報掌門,至於此事後續,武當上下自當會在紫霄宮靜候音訊。就此告辭。”
說完,便與傲笑紅塵也離開了光明頂。
百岫嶙峋拿手搭著涼蓬,往山下看了一陣,搖搖晃晃折了回來,問道:“哼!多嘴的人終於走了!粉紅教主,為何不留下銀海螺,讓他跟珍珠龍繼續打?”
這百岫嶙峋乃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為人乖戾無常,桀驁不馴,唯獨對超軼主和白眉鷹王稍有不同,只因他們曾救過百岫嶙峋的性命。
此人口無遮攔慣了,給人取外號更是他的專科,連超軼主也不能例外。好在眾人早已習慣了,也就不再與他計較。
只是眼下氣氛不對,他還這麼說話,是故意搗亂還是真的缺心眼?超軼主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對其餘的人說道:“吾有話要問龍王。”
慕少艾知道百岫嶙峋愛看相殺的老毛病又犯了,便上前攬著他的肩膀,笑道:“岫仔,過老人家那邊去說話,我家阿九剛學會做桂花糕。”說著,又順便將劍子仙蹟也一併叫上。
百岫嶙峋雖不情願,仍是被拉走了。穆仙鳳與默言歆等人亦是躬身一拜,各自退下。
一戰過後,一派秋容的景緻被破壞掉不少,附近一片臘梅林更是全遭了殃。疏樓龍宿從一株被攔腰砍斷的臘梅樹上折下一支梅枝來,放在手裡把玩著,問道:“教主打算如何處置吾?”
超軼主卻是顧左右而言他:“事情吾已從鷹王那裡聽說了。”
疏樓龍宿嘆道:“鷹王好心解圍,龍宿銘感在心。”
當年揚州城發生的事情,超軼主也有所耳聞,但他心中依然不大相信,於是問道:“他們說的事情,果真與你有關?”
“教主覺得呢?”
超軼主看著他手中的屠龍刀,即便再不信,也不得不信。
“你……你可知多年來獅王一直在尋找屠龍刀?”
“那又如何?”
超軼主望著他,良久才冷聲說道:“中土明教源自波斯,教義教規也是自總壇一脈沿襲下來,俱明王應當是最清楚的。”
疏樓龍宿扔了手中的臘梅,躬身朝超軼主行了個波斯禮,笑道:“是懲是罰,中原教主請便。”
超軼主一振衣袖,怒視著他:“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