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他又說:“大概是1998年,為了要攢錢去看他的紐約演唱會,咬著牙打了半個學期的工,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吧。”
“他第二年不就回臺灣了?最近幾年在內地的時間也多。你想看他演唱會,機會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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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哪裡知道,以為錯過機會,就再也見不到。前年他在香港開演唱會時我恰好也在那邊,離我住的地方只有二十分鐘車程,結果我卻在賓館裡睡了整晚的覺。想來真是感慨,還是年輕歲月比較好,雖然想要的總是很難得到,卻每天都懷著希望。”
“你怎麼突然這麼有詩興?你都快成哲理詩人了。”
程少臣板著臉說:“你能不能假裝捧一回場?”
“請給我一點時間細細地咀嚼體味以及醞釀情緒。”程少臣板著臉時,右臉上的酒窩反倒越發的深,安若也忍不住笑了,“你昨晚喝成那樣,還自己開車回家?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