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瞻只是隨口之言,沒有想到杜月聽到這句話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那是給我父親的。如今他也到了元嬰期的修為了。”
鍾瞻點點頭,看來二師姐杜月的家族也不簡單,元嬰期的修為在北央瀘州來說都是算是一方強者了。還不排除這個家族還有其他高階修士。
又是行了一段路,鍾瞻徒然想到了什麼。
“不知道師姐能不能告訴我,這次師父找我有什麼事?”
杜月露出一絲擔憂之色,鍾瞻對於這個表情大為不解,心中想到了什麼?難道自己冒充執法殿弟子的事被揭發了?還是……想到這裡鍾瞻臉上也露出一絲擔憂,對於這個對自己極好的師父他一直都是懷著畏懼之心的。雖然,李璟虛從啦沒有責罰過他。
“師弟,這次你做的事已經太過火了。不僅冒充執法殿的弟子,還擊殺了嚴閒度長老的弟子,看師父前幾日黑下的面龐就知道他心中是極為惱怒的。”
“這件事被師父知道了?咳,這可不妙了。”鍾瞻頗感愧疚,“師父難得的生氣了?”
“還不是因為你,從進虛言宗開始我就沒有看到師父向這次這樣生氣過。嚴閒度長老那個時候可是揚言必定找出你這個假冒之人,挫骨揚灰。”杜月顯然對鍾瞻有些不滿。
“之後呢?”
“之後師父知道了這件事,又知道始作俑者就是你就壓下了這件事。還讓我來尋你。”
“唉,我也是沒有法子。這件事回宗再說吧。”鍾瞻說完身形徒然加快,向著虛言宗而去。
……
虛言宗依舊處在無盡大山之中,這次的鐘瞻自然能看穿這些幻陣,輕鬆的入了無盡大山中最高亦是最縹緲的虛言宗山。
在虛言宗門口,一位虛言子弟攔住了鍾瞻。
“其他宗門弟子需要請示長老才可進入。”這名身著虛言宗白衫的築基初期修士說道。
鍾瞻會藥峰心切,轉身對著杜月使了使眼色。
杜月對於這個師弟感到一絲無奈之色,走上前一步說道:“邱師弟,難道我也不讓進嗎?”
邱尚安一看來人笑著答道:“原來是杜師叔,得罪了。”說完他看向鍾瞻:“不知這位是?”
“這是我的師弟鍾瞻。”
“杜師叔的師弟?難道這位鍾師叔也是李璟虛師祖的弟子。”
“正是。”杜月答道。
邱尚安趕忙對著鍾瞻深鞠一躬說道:“沒想到竟然是鍾師叔,得罪了。不過鍾師叔很是面生啊。”
鍾瞻步不在意的一笑:“或許過些時日你就不陌生了。”
說完就向著宗門之內行去,杜月也跟了上去。
“你什麼時候成了師叔了。”鍾瞻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不也是師叔嗎?”
杜月說完速度就加快了一些,鍾瞻搖搖頭也笑著跟上了。
兩人駕輕就熟的上了藥峰之上。
鍾瞻看著熟悉的藥峰,雖然離開的時間不算很長,但他總感覺過了幾個春夏一般。原來在他的心中,這藥峰早就成了他的家。
“師父,不孝徒鍾瞻回來了。”鍾瞻眼中噙著一絲淚花大聲喊道。
不多久,兩個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其中一人全身氣息隱晦,縹緲仙氣似乎並不存在,這人便就是鍾瞻的師父李璟虛。
另一位氣勢凜然之人便是鍾瞻的大師兄風清揚。
李璟虛看著眼前已經明顯已經消瘦了一圈的鐘瞻,眼中露出一絲隱晦的疼惜之色。之後卻是面色一變:“跪下。”
鍾瞻聞言看了一眼李璟虛,也不問為什麼跪在了李璟虛的身前。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錯?”李璟虛淡淡的問道。
“徒兒不該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