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會不會泡湯,敢情自己在這白花了時間,白使了半天的勁了。這怎叫人不鬱悶呢!
越想越生氣,於是口氣也不大好了。但聽王憐清道:“那你要怎樣?”
“爹——”李辰還未開口,倒是李美玉急了。
“美玉,你讓開。”
“是呀!這位小姐,請你讓開。你我素不相識,你這樣護著我,我很感動,但是你老護著也不是個事吧!”王憐清實在受不了這對父女了。
“恆哥,你為什麼要說這麼見外的話?”李美玉不解地看著王憐清,眼眶中因為傷心而漾著淚。
“小姐,我們不是一家人,說話當然要有別點好。”王憐清解釋了一下。
“不是一家人?爹!你說,我和恆哥是不是註定的一家人?!”李美玉似哭又笑地看著李辰。
王憐清也不解地看著李辰。
“他該死!”李辰目露兇光,不似一位大家風範的城主,倒似窮兇極惡的兇徒。
“爹——”著急著,李美玉直跺腳。
“喂!我該不該死,等一下說。我破陣了,我的白銀呢!”王憐清時刻點選著她闖陣的目的。
“美玉,你看見沒有,在他的眼裡,你還不如那一千白銀來得重要。”李辰對著李美玉冷笑著。
“我說你們到底給不給呀!”王憐清覺得自己已經很有耐性了,和他們蘑菇了半天。這年頭果然鈔票是不好掙的。信譽危機呀!
“好!你若勝的了我手中的劍,我就馬上給。”李辰提劍便要上來。
王憐清不願意了。人家商場大拍賣,買一贈一,客戶買的那叫心甘情願,因為佔到便宜了,她這算什麼,陣破了,沒有銀子,還得再打一架。打完了,還是不知道有沒有銀子可收。這世道不由得讓王憐清感嘆,人心呀,真是個難以揣測的東西。行道艱難,掙錢不易。
不打,說什麼都不打。這麼吃虧的買賣堅決的不做!打定主意的王憐清擺了個你個無恥小人,欠錢不給的氣憤討債嘴臉。
“早知道就不來闖什麼陣的,真是無聊呀!”王憐清那個後悔。
“你——”此話挑起了李辰的怒氣。
“爹——”李美玉在一旁著急。
退而求其次,王憐清道:“打架可以,先把賬付清。陣我破了,這是事實。你不會耍賴吧?”
“好!”李辰從懷中掏出銀票。
王憐清毫不猶豫地接過了。順便問了下這銀子要怎麼兌換,笑話,萬一不是全國通用,那豈不是麻煩嗎!小心使得萬年船,多問一句,多瞭解一點保險點。但此舉又惹得李辰想跳腳起來。想他一方霸主,何曾這樣被人用鄙視的眼光大量,用懷疑的口吻質疑。真是削他的面子,讓他難堪。
錢到手中,心底安!
王憐清清了下嗓,先正明一下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叫王憐清,你們說的那個趙恆,我不認識。所以這位大叔,你就別老拿把劍對著我,這樣是不禮貌的,也不太好看。哎呀!我只是建議,你別又發火了!對了,還有這位小姐,你別老喊我恆哥,我頂多算認識你,還沒有太熟,讓別人誤會了就不太好了。……哎!你不要太激動嘛!我說的是事實!你也好好想想你爹的話。或許你的那個恆哥真的死了也不一定。你要好好保重。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掛死在一顆樹上。這樣鑽牛角尖就不好了。哎呀!你別哭嘛!我別當我失憶,我也從來沒有失憶過。我很正常。我都說了我叫王憐清,不叫趙恆了……”越解釋,李美玉哭的就越兇。
麻煩!真是麻煩!
王憐清對待哭著的人,覺得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她繼續哭,把心中的苦悶全部都抒發出來,也許她就舒坦了。所以,王憐清打算走人。
“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