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只得陪著他瘋玩。
衍慶宮這邊動靜鬧的這麼大,槐公公自然格外上心,派了人在暗中盯著,稍有不妥,好即時向他回報。
地宮。
公孫止當然知道槐公公在外面明察暗訪安平候的下落。他對於自己的籌謀部署相當滿意。只是,連著審問兩日,商無瑕死都不肯說出神魂殿的下落,讓他頗為棘手。
就算地宮裡再怎麼安全,也不能長久待下去。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如今正是風頭火勢,要帶他們幾人回去太招眼,也難保在半路不出什麼岔子。
幾杯悶酒下毒,公孫止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昭雲此時,已經不像初初來到進宮時,那般毫無畏懼。自從商無瑕被公孫止帶走,她沒有一刻不牽腸掛肚。
越人,戰五更不用提。他們倆把身家性命全全交付在商無瑕手上,自然對他有著極其深厚的主僕之情。
梁小甲跟商無瑕之前可說是對立的關係,但他眼見公孫止的薄倖寡義。跟公孫止相比,商無瑕算是厚道人了。
他也不想商無瑕出什麼事。但是,他是這幾人裡跟公孫止接觸最為密切的一個。他雖說不是太瞭解公孫止,卻也知道商無瑕被他帶走,肯定不能佔著什麼便宜就是了。
果不其然,隨著石門轟隆一聲開啟。
公孫止負手昂然而入,跟在他身後的是兩個彪形大漢,他倆一左一右駕著血痕累累的商無瑕走了進來。
“侯爺!”越人眼見商無瑕變成血人兒似得,眼角眥裂,血絲畢現,“你這狗賊,竟敢對我家侯爺用刑!”他忍不住一掌劈上公孫止面門,還沒到他近前,就被公孫止一腳踹飛,嘭的一聲,身子重重撞在牆上。
越人受了重創“噗”的噴出幾口鮮血。
公孫止抬手掃了掃肩頭浮塵,冷笑,“自不量力!”
戰五奔到越人身邊,一把將他扶在懷裡,心如刀絞,“掌家!”一邊是待他恩重如山的侯爺,懷裡是跟他親如兄弟的掌家,這兩人如今都倒在他眼前,而面對將他們傷害至此的仇人,卻無能為力。
“呵,好好看著你的好掌家!本城主,可不想髒了靴子!”
昭雲從商無瑕一進來,目光就再離不開他哪怕半分。
那個衣衫撕扯的不成樣子,身上滿是鞭痕,手上指甲都被撬下,被打的臉腫的看不出五官的,是商無瑕嗎?
昭雲說不清此時究竟是何感受。她只覺得一顆心都被浸在滾燙的熱油裡烹了又烹,直到麻木的沒有了痛感。
不知何時,她已淚流滿面,臉頰淚痕滿布。她不想商無瑕聽見她哭,固執的不肯哭出聲來。
公孫止環視一圈,見到梁小甲依舊窩在牆角,故作詫異的說道,“咦,你們不是很恨他嗎?怎麼不殺了他呢?
難為本城主把他送到這兒來,你們真是浪費了本城主的一番好心。”
梁小甲對於公孫止卸磨殺驢的做法已經沒有力氣動怒,他從投奔公孫止的那天起,就預料到了會有如此下場。當然,他沒想過會來的這麼快。
“禽獸不如!”昭雲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緊緊咬著下唇,向公孫止怒目而視。
公孫止將目光移到昭雲身上,“嘖嘖,多美的妙人兒!”抬手,在半空中輕拍幾聲。
應聲而入的,是一身著道袍,年約六十的老道士。
他鶴髮童顏,手握浮塵,衣衫纖塵不染,一副出世高人的模樣。
公孫止下巴朝向昭雲指了指,“喏,就是那位美人。道長可盡情享用!”
老道士眸光一閃,上下打量打量昭雲,精神為之一振,“果然好貨色,貧道謝過城主。”
戰五見公孫止要對昭雲不利,輕輕放下越人,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