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就跟你說過的嘛,能夠不嫁給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顧茗淡淡地說道,「你現在可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丁香敬佩地說道,「十四娘,原來那麼早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啊?你可太厲害了,那時候大家都覺得他是個才子,還特別刻苦讀書,以後一這一能夠當大官……」
「是的,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明白了。」顧茗淡淡地說道。
她在上輩子就明白過來了,他是個禽獸。
他不止這輩子害死了一個還有肚子裡的胎兒,他還害死了一個已經生下來、已經能走會跳、能甜甜叫」爹爹「的孩子!
他在害她的時候,他有沒有記起,她曾甜甜喚他「爹爹」!
幸好,因為上輩子她受的那麼多的苦,這輩子,她再也不用嫁給他,與他一起生活了。
但是,所有他做的那些惡,害過的那些人,他還是需要償還的。
他一樣也逃不掉。
北風呼呼地吹著,很快,便將房間裡濃重的血腥味吹開了。丁香凍手凍腳地上前關門窗,向顧茗報怨道:「十四娘,現在都已經這麼冷了,竟然還沒有炭配下來。」
「今年冬天冷得比往年早。」顧茗低頭看著書,說道。
今年確實是比往年冷得早一些。可是用炭不是應該按著天氣來嗎,怎麼非得定在哪個時間,不到那一天,就算是凍死個人了,也不給分炭?
「明天你出去買一點炭,買好一點的。順便多買點,給江姨娘與董姨娘也送一些。」顧茗放下手中的書本,說道。
丁香點點頭,應了下來。
夫人管著家,她說沒有到時間,那就不會有炭分下來的。不過,自己有錢,買就是了,不用指望著公中分的那點炭。
話說每年公中分的炭,煙氣都好大的。就像小姐院,每次燒炭時候,還非得留個窗子散煙,不然人根本就受不了。但是夫人與她四個親生的兒女,用的就是上好的銀絲炭了,一點菸味兒都沒有的。
「那咱們明天買什麼炭?」丁香問顧茗道。
「就先買點銀絲炭用用吧,要是不好,再換更好的。」顧茗隨口說道。
她也是富貴過的人,開過眼界,見過好東西。銀絲炭在姚氏那裡,是極難得的好東西了,但是在她眼裡,卻只是普通玩意兒。
比如說京城的大戶人家,一般用的都是銀骨炭。銀絲炭精貴在它燃燒後所得的炭灰不是純黑,而是其間夾雜有一條一條的銀絲,所以得名銀絲炭。但是銀骨炭卻是所得炭灰色白如霜。
孰貴是賤,一目瞭然。
更別說還有一些珍稀樹木所燒製成成的稀罕炭了。那更是有錢也沒處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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