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意,也答應玉麒會盡量對歐陽權和歐陽佩顯忍讓。結果,還是被歐陽權抓到把柄,在老大那裡問了個“不敬”之罪。
“小弟不敢。”小莫微垂了頭。
“你是否私自去探過歐陽婉兒?”玉麒看著小莫。
“師兄知道了?”小莫不由有些緊張。他的確去找過歐陽婉兒。
“敢私探人犯。”玉麒冷冷地道:“你們碧落宮裡犯了這個規矩要如何處罰?”
“老大也知道了?”小莫想起龍池因為私探天禧,被老大罰了一百鞭子的事,不由心跳加速。
“這會知道怕了?”玉麒忍不住笑他:“剛才老大傳了歐陽婉兒問話,你說會不會知道?”
“小弟下次不敢了。師兄幫小莫求情。”小莫忙對玉麒躬身,又連連作揖。
玉麒屈起食指,敲了小莫腦袋一下:“還敢有下次,這次都不知道老大能否輕饒了你。”
兩人走過迴廊,正好看見宋南帶著歐陽婉兒走了過來。歐陽婉兒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看小莫:“令師兄答應讓我離開。”
“你是芝麻?”小莫不由仔細看了下歐陽婉兒。
歐陽婉兒臉上一紅,微側了頭:“原來這裡有一道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腮邊。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了傅少俠。”歐陽婉兒對著小莫,頗為留戀:“多謝你今日劍下留情。”
小莫看著迎窗而立的小卿,心裡竟有些慌張,歐陽婉兒到底和師兄說了什麼呢?自己雖然去見婉兒,但是婉兒卻什麼也不肯說。自己也不敢多耽誤,只得離開了。
“你去找過歐陽婉兒了?”小卿淡淡地問道。
“是。”小莫已經撩衣跪地。就知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瞞過老大。
“你相信歐陽婉兒的話,認為你身世可能另有隱情?”小卿的語氣依舊很淡。
“是。”在老大面前,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小莫垂頭,他心底是有多希望原來當年是一場誤會,其實他並非歐陽權之子。
“師兄,身為人子,小莫此舉也是人之常情。”玉麒欠身求情。
“歐陽婉兒說謊,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她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小卿淡淡地道。
“是。”小莫垂頭,掩飾不住的失望。
“無論你的爹孃是誰,你都是小莫,是我傅小卿的師弟,你記住了。”小卿看著小莫:“這次,我饒你一次,下次再敢自作主張,你可仔細了。”
小莫心裡大石總算落了地,忙諾諾稱是。小卿這才許他起來。
“玉翔怎麼樣,燒退了嗎?”小卿如今確實有些擔心了。
“沒有。而且似乎越來越熱了。”玉翔很少得病的,從小到大也沒發過幾次燒。本來練武之人,體質強健,抵抗力和恢復力都異於常人的。
“給他煎藥了?”
“是。”玉麒忍不住笑道:“玉翔還和小時一樣,害怕吃藥。”
小卿笑了一下,想起小時候,因為要喂玉翔吃藥,自己都被師父拍了板子,哎。
“去看看荊軻。”小卿等出了房門,走過迴廊,看了看依舊跪在雨中當雕像的燕傑和玉翎,“讓他們去換身乾淨衣服,到屋子裡侯著。”
小莫看看燕傑和玉翎,不由有些同情。
荊軻面色很白,嘴邊依舊殘留著血跡。陳玄衣和宇文蕭蕭都坐在他的床邊。陳玄衣正拿了手帕替他擦拭唇邊的血跡。
宇文蕭蕭的傷已經包紮止血。潔白的錦袍上,還沾有點點血跡。
“你們若想殺我的爹爹,就先殺我。”陳玄衣看到小卿等人進來,搶前一步,攔在荊軻床前。
“怎麼沒封了她的穴道。”小卿略皺了皺眉。
“師兄恕罪。”玉麒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