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了歐陽婉兒的目光,孫劍蘭抬頭看向歐陽婉兒。見她握著玉簫,正呆呆凝望自己,秋水般的雙眸似乎含有千言萬語,百般愁緒。兩人相對一瞬間,心裡都湧起同一個名字:小莫。
“劍蘭,你和翼兒休息吧。我先告辭了。”歐陽婉兒很快恢復了神色,站了起來,曳地的羅裙襯著她細窄的腰身,步步生姿。
送走歐陽婉兒。
孫劍蘭回到屋中,添了香在爐中,順手拿起一本詞選來,翻了一頁,卻又發呆。
青翼過去,看那一首詞:自送別,心難捨,一點相思幾時絕。憑闌袖拂楊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一點相思幾時絕。青翼唸了半天,嘆了口氣,卻拿起了桌上果盤裡的柿子,咬了一口,手卻蘸了杯裡的涼茶,在桌上寫了玉翔的名字。
孫劍蘭收了自己愁思,笑青翼道:“你想玉翔嗎?”
青翼臉有些紅,卻點頭道:“自然是想的。”
“那你為何還要與我一起走,當日留下不是更好。”
青翼抬了頭,又低下:“我知道姐姐,你會待我好的。娘也待我好,容家三個姐姐也待我好。可是宛然她,她娘沒了,她只想玉翔待她好。”
孫劍蘭不由有些呆,半天才嘆道:“翼兒,你這心地太善良了。”孫劍蘭不過大青翼一歲多些,在青翼面前,卻很有一些姐姐的樣子了。
她拿了手帕替青翼擦了手:“你就不怕玉翔被宛然給帶跑了。”
“玉翔不會。”青翼重新綻開了笑容:“玉翔已經答應娶我。我又不反對他娶宛然,他為什麼要跑。”
孫劍蘭想了想道:“翼兒,你真的不介意玉翔也娶了宛然嗎?”
青翼想了一下,道:“如果玉翔只娶我一個,我自然是高興。可是他若是因為娶了宛然會更高興,我自然也替他高興。多一個人對玉翔好,不好嗎。”
“你真是傻瓜。”孫劍蘭寵溺地摸摸青翼的頭。
“不過我很心疼玉翔。”青翼笑眯眯的:“宛然比我會闖禍,玉翔照顧我們兩個會很累。”
“你真是傻死了。”孫劍蘭忍不住用力敲了敲青翼的頭。可是看著青翼笑眯眯的臉,心裡也嘆道:你還真是甘之如飴地傻。
☆、甘之如飴(中)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終於都搬完了,這文以後會在晉江這裡第一時間更新。
因為選了一般發表,所以只有0。8的係數,希望喜歡的朋友能多多打分宣傳。
宇文蕭蕭挨第一下的時候;真是楞了幾秒,然後火辣辣地疼痛告訴他;他的確是被打了;燕大哥果真沒有手下留情。
第二下打下來時,他忍不住尖叫了一聲,隨後差點沒羞死;堅決地閉上了嘴。心裡無論如何想要堅強;不要屈服;可是那種疼痛他實在忍受不住。
燕月的手心裡全是汗;滿頭大汗;全身都是汗。蕭蕭顫抖的身體;忍忍的呻/吟聲;讓燕月大汗淋漓。
十下打過;蕭蕭仍沉浸在疼痛中。蒼白的臉,嘴唇被咬得通紅。背部痛得火燒火燎。
小卿略蹙了眉。這麼不禁打。難怪上次自己不過打了他屁股十七八下;他就屈服了。看來杖背的疼痛他更不能忍受了。
蕭蕭哆嗦著再往下背時;不到三句;就又錯了一字,他聽小卿說出那個“打”字時,幾乎想奪路而逃。
燕月已經及時按住了他,手裡的棍子落到了他的臀部,“啪”地一聲,雖然仍是很痛,但還算能夠忍受。雖然被打屁股很丟臉,但是蕭蕭不得不承認,那裡的肉厚些確實要比背部抗痛。
即便如此,小卿第六個“打”字出口後,蕭蕭已經昏迷倒地。燕月求情……
蕭蕭被燕月抱回房間上藥時,燕月已經忙著輸送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