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這件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
燕月無奈。
總結這十多年來的經驗,他對老大決定的任何反抗,其結果卻依舊仍是老大滿意的方向,而過程不過是自己枉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對宇文公子,我另有安排。”小卿笑看宇文蕭蕭。
宇文蕭蕭臉色發青,腳長在我身上,難道我不識去關外的路嗎,我就要去,你又能如何?你又是誰,憑什麼安排我?
“師父臨終前,託燕大哥管教蕭蕭,蕭蕭自然該跟在燕大哥身前,聆聽教誨。還請傅公子許諾。”為了能跟在燕月身邊,蕭蕭不得不對小卿卑躬屈膝,委屈求全。
小卿淡笑道:“你聽他的管教自是應當,不過也不必跟在他的身側。只要聽從我的吩咐就是。”
宇文蕭蕭臉色更難看,卻沒有出言反駁。看了一眼端坐一旁的楊榮晨,眼中閃過怒火:“我不會回楊家。”
“你不必回楊家,目前也不必改姓。”小卿淡淡地:“不過宇文家的家主繼承人,即便不回宇文家去,也總不成到關外去牧馬。”
燕月有些吃驚,想不到老大這麼容易就應下宇文蕭蕭不回楊家的事情。他心中一動。
“我的事情,燕大哥決定就好,不敢勞傅公子操心。”宇文蕭蕭終於忍耐不住,倔強的道:“這幾日,多承傅公子格外照料,若有機會,在下必定回報。”
傅小卿對宇文蕭蕭的頂撞,並未生氣:“燕月的事情,都是我來決定,你的事情日後自然也是我來做主。”
宇文蕭蕭冷哼一聲,無從反駁,卻不甘心,仍道:“別的事情,我自然可以聽從傅公子命令,不過到關外的事情,我心意已決。還請傅公子不要阻攔。”
楊榮晨臉色已經不好,如今聽宇文蕭蕭越說越放肆,忍不住一頓茶杯:“放肆!”
宇文蕭蕭狠狠地瞪了楊榮晨一眼:“怎麼,王爺對蕭蕭的事情也要干涉嗎?不知王爺又憑的是什麼?”
燕月已經在小卿略皺眉之際,一腳踢跪了宇文蕭蕭:“蕭蕭,不要無禮。道歉!”
宇文蕭蕭膝蓋落地,一陣劇痛,卻又快速站起:“我不道歉。我與他本就沒有瓜葛,他憑什麼要斥責我?”
燕月再一腳踢過去,宇文蕭蕭身形一閃,退了開去。燕月想不到他敢躲,指風一動,點中蕭蕭雙肩穴道,再將他踢跪在地。
“他逼死我爹爹,如今燕大哥還要幫著他來逼我嗎?”宇文蕭蕭強忍著膝蓋的疼痛,扭頭看向燕月,委屈得眼圈通紅,卻不肯落下淚來。
楊榮晨聽他提到楊榮曦,心裡一痛。
小卿冷冷地看燕月。燕月只得跪地請責:“是燕月管教不嚴。楊大哥念蕭蕭年幼,原諒他的放肆無禮,燕月願代他受責。”
宇文蕭蕭看著燕月,委屈得要命。燕月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眼眸中卻有無限的溫暖。
☆、甘之如飴(上)
“楊大哥;小卿很抱歉。”小卿和楊榮晨並肩站在一處山峰,看山坳中靜寂的蘭若村。
“不關你事;是榮曦自作孽;不可活。”楊榮晨嘆息,也有一絲惋惜:“如果當日,我不曾對他逼迫過甚;也不會弄到今日的局面。”
小卿微笑搖頭:“不怪大哥;也不能全怪二哥。二哥也是受人利用。”
“一個女人……”楊榮晨面上終於寫滿沉痛之色:“榮曦他;糊塗。”
小卿沉默良久:“二哥以死贖罪;便有再大的錯;也隨風散去了。”
阮丁丁和青碧雖然都承認了與楊榮曦有染;但是兩人都清晰記得;孫劍蘭和青翼出生時;胸口上並無那點紅色淚痕印記。只是百日之後,才發現孩子的胸口上有了印記;雖覺蹊蹺;但是都未曾聲張。
巧的就是;孫劍蘭和青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