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和眼睛微微地有些痠痛,她努力地想牽起嘴角試圖微笑,卻發現只是徒勞。
“讓我來!”司晨說著向前挪動,與劉楊並排站在一起,右臂緩緩舉起,毫不猶豫地朝向已經近在咫尺的清路車揮動,號稱堅不可摧的清路車被從中間破開,劉楊立刻用風系異能設下保護盾,將他和司晨密不透風的包裹起來,下一刻被一分為二清路車擦著他們失控地撞向經過特殊加固牆壁,轟地一聲巨響,爆炸後揚起高高的塵土與煙霧。
後方的車子緊急剎車,安靜的過分的街道上響起刺耳的剎車聲,司晨拿出桃花扇指向前方,而後又做了一個煽動的姿勢,沉重的防禦凌空飛起,繼而被狠狠地甩向道路一旁,翻滾了數週才停下,車子冒出白煙。
司晨一直等到車子靜止不動才挪動腳步,施施然地走上前去,用長劍劃開車子,一聲聲慘叫傳來,司晨跳上車子俯視著蜷縮在車裡,滿身是傷也是車子裡唯二倖存還能呼吸的父女二人,司晨打量著他們,眼神冰冷的不可思議,“你…你…你想做什麼?!”歐陽浩啞著嗓子艱難出聲,虛張聲勢大抵如此。
司晨忽而不屑地笑了,“哈哈哈哈……”然後仰起頭,笑聲越來越大,整個身體也跟著不住地顫抖,過了好一會笑聲戛然而止,“做什麼?呵,血債血償啊!”即使情緒已近失控但司晨的聲音還是如此溫柔。
司晨慢慢低下頭,手裡的午未劍朝著父女二人的四肢筋脈和一些刁鑽的穴位划動翻挑,看著流血不止疼痛卻連喊叫聲都沒法出口的父女二人,就如同看著世界上最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司晨眉心蹙起,“是不是很享受,這是你們歐陽家幾百年來慣用的手段!”
歐陽浩的瞳孔放大,他終於記起眼前這個讓他感覺熟悉的強大少女曾在哪裡見過了,在歐陽家的老宅祠堂裡,那個傳說被宗族除名,並且以當代眾多精英弟子的犧牲為代價封印於神器裡的叛族之人。原來如此!歐陽浩忽然想笑,他知道司晨殺不了自己,歐陽家血脈的禁錮是無法逾越!
歐陽浩扯動被疼痛折磨的扭曲的臉,一個笑意還未綻放,就已終結,化作一攤灰燼。
劉楊不知何時跳上車子,直接火化了父女二人,“沒事了!沒事了!”他伸出手將司晨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司晨的後背,不住地低聲安慰。
司晨低垂著頭,眼底的情緒如風起雲湧,怎麼會沒事?只要歐陽家還有人活著,就會讓她寢食難安,歐陽家的人好能耐,總是有辦法奪走她最在意的人和物,那麼下次會是誰?司晨覺得只要想想那個如果她就要抑制不住發狂的衝動,她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
司晨從劉楊的懷裡退出來,退後兩步,和劉楊保持著不足一臂的距離,右手手心裡出現一把雕刻著繁複符文的匕首,終於還是要動用這個咒術了呢!司晨自嘲的笑了。
劉楊被禁錮著,僵直站在司晨身前眼睜睜的看著司晨拔開匕首,用匕首尖端指著她自己的心臟位置,嘴裡默唸著什麼,然後沿著左臂一路指向左手中指指尖,鋒利的匕首瞬間將她的中指劃破,一滴滴嫣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卻詭異地飄起,浮於半空。
過了一會指尖終於不再有血液流出,這時司晨手臂上原本極為貼服的綠松石手鍊忽然鬆散開來墜落於地,司晨撿起掉落的手鍊,走到劉楊面前,拿起匕首劃破了他的手指,直到這時劉楊才看見匕首上面的符文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司晨將劉楊的血滴在手鍊上,不無惋惜地說:“雖然不太搭配,但好歹實用,空間裡有足夠的物資,夠你建一個大型基地的了!”司晨踮起腳尖,勉強摸了摸劉楊的臉,目光忍不住流連,“唉,有生之年也不知還能不能再看見這張臉了,真是可惜呢。”而後司晨放下手,不再看劉楊那雙滿是哀求的雙眼。
司晨轉身,背對著劉楊念出咒文,隨著司晨施咒,刺目的白光將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