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虞江點的菜就都帶香菜,又備註了多加香菜,簡單挑了一會就撿出來一小盤。
把盤子遞到薛傾馭嘴邊,虞江微笑著看向鏡頭,“先生,請您慢用。您需要餵食服務嗎?”
薛傾馭哪敢說話,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自己拿著筷子,從盤子裡往嘴裡扒拉香菜。
看錶情薛傾馭都快被香菜噁心哭了,硬生生塞了一嘴,嚼又不想嚼,又不敢不咽,只得生吞。
他是快死了,直播間裡的吃瓜群眾都快樂死。
【哈哈哈哈哈哈,混血快被吃死了,有沒有人管啊!{笑哭x3}】
【笑擁了,他不會香菜過敏真的吃死了吧?】
【不可能,老公肯定是知道他不吃香菜的,要是過敏不會逼他的。】
【純純是混血作死,本來啥事沒有,非得氣我老公,玩脫了吧{捂嘴笑x3}】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讓我撿這麼大個樂子,本樂子人今天誓要樂死在這個直播間{大笑x3}】
直播間的彈幕都要刷起飛了,可惜薛傾馭一條都沒時間看,他快被香菜給噎死了。
“阿馭,咱商量一下,能賞口水喝嗎?”他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香菜,費力的憋出這一句。
虞江放下盤子拿起碗,盛了一碗湯,“我的失誤,沒給您點飲品,喝口湯吧。”
薛傾馭為難的看著那碗飄著花蛤肉的湯,香菜生吞也就算了,貝殼這種反人類的食物還做成湯,實在是喝不進去啊。
“能不喝嗎?”虞江笑裡藏刀目光如炬,薛傾馭接過湯碗,“懂,全懂。”
只見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偏頭朝鏡頭揚了揚湯碗,“兄弟們,主播給大家上個才藝!”
虞江以為他要表演喝湯,站在他身側等著看好戲,誰知道他把湯碗重重放在餐桌上。
“喂呀~~~”薛傾馭拿上了小嗓戲腔,嗷一嗓子,差點給虞江嚇出去。
虞江順手拍了他一下,“誰踩你尾巴了?”
人家老先生半點沒理她,手捏蘭花期期艾艾張口就唱。
“阿馭離了英聯界,將我薛氏拋一邊,悲悲切切心內慘,但請阿馭聽我言,還望您老多海涵~~”
好傢伙,真唱上了,玉堂春把詞一改,成他薛氏賣慘喊冤了。
這一出給角落裡站著的保鏢都給逗的憋不住樂了,包廂裡雖然就他們仨,但直播間好幾百萬人呢。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虞江臉都紅透了,她怎麼就認識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兒呢?!
“你能不能給我正常點兒?吃點香菜給你藥傻了啊?”虞江邊說,邊移出直播畫面,不想跟他一起丟人。
薛傾馭看著她,眨了眨眼睛,“事到如今,你還是不願原諒於我嘛?”
好傢伙,又改了唸白了。
他搞這麼一出,多少有點脅迫的意思,虞江蹙眉道:“你是想用發瘋,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虞江邊說,邊掃了一眼直播畫面,確認一下有沒有人報警找精神病院要給他抓起來。
萬萬沒想到事與願違,彈幕一片飄過的都是【好活兒當賞{點贊x3}】
剩下的一片更離譜,都是誇他唱的好,愛了愛了的。
虞江真是理解不了一點,現在精神病發作都有人點讚的嗎?
薛傾馭一點回答她的意思都沒有,張嘴就是唱:“啊√啊-啊~我滴馭,可憐我獨守英聯,可憐我孤孤單單,苦等你一十年an~~”
這孩子真是那個,一言不合又改了王寶釧了……
“你爹了個腿兒的!”虞江忍無可忍,居然當著直播和鏡頭的面,直接爆粗口了。
說著她還過去作勢要搶他直播的手機,“給我把直